孙毅庵奏议

作者:孙懋
孙毅庵奏议

二卷。孙懋撰。孙懋,明慈溪(今属浙江)人。字德天,号毅庵。正德辛未(1511)进士,历南吏科给事中,敢于言事,出为广东参议,迁副使,有锦衣官校侦事广东,懋疑其伪,执之,谪藤县(今属广西)典史,以后迁广西布政,入为应天府尹,坐事忤旨,致仕。孙懋立身介洁、处事周详,所居辄大书“天理”二字,用以自省,有《孙毅庵奏议》。孙懋官给事中时,明武宗方狎昵小人,但孙懋独抗直不回,如劾太监于喜、史宣、陈泽诸疏,俱能直陈无隐,颇著风采,又所奏湖广之管解棉花绒,及严考察各条,皆足补《明史》食货、选举各志所未备。故此奏议集中诸疏,记载史实详备,以与史相参核,可惜其中所劾诸人,刻本多空缺姓名,今无从查考。有 《四库全书》 本。

孙懋其它书籍

猜你喜欢的书

杀人不难

杀人不难

杀人不难,又译作:谋杀并不难,是由英国作家阿加莎·克里斯蒂撰写的一部侦探推理小说。在马扬海峡从事警察工作多年的卢克·菲茨威廉终于回到了他的故乡英格兰,在前往伦敦的火车上,他偶遇一位平克顿老小姐,她自称要去苏格兰场报告一起连环杀人案。据她讲,凶手是个不会被怀疑到的人,她是从此人的眼神中察觉了杀机。为了阻止凶手的下一次行动——谋害一位亨伯比医生,她决定报警……卢克对此只是付之一笑,认为这是老太太的胡思乱想,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两件事改变了他的看法:先是平克顿小姐在赶去报警途中“意外”死于车祸,然后卢克在几天后的报纸上发现一条讣告,死者正是亨伯比医生……

南轩易说

南轩易说

三卷,宋张栻著。曹学佺《蜀中广记》载其书十一卷,误作张浚著。朱彝尊《经义考》称未见,并引董真卿言,已缺乾、坤两章。今存本唯从《系辞》“天一地二”章始,六十四卦皆佚。出于元赣州路儒学学正胡顺父刊本,胡顺父序谓:“鲁人东泉王公,分司廉访章贡等路,公馀讲论,尝诵《伊川易传》,特缺《系辞》,留心访求,因得南轩解说《易·系》,缮写家藏。傥合以并传,斯为完书。乃出示知事吴将仕,刊之学宫,以补遗阙,使与《周易程氏传》大字旧本同传。

林泉高致

林泉高致

中国古代山水画论专著。北宋郭熙及其子郭思著。全1卷。《四库全书》本共收录《山水训》、《画意》、《画诀》、《画题》、《画格拾遗》、《画记》6篇,而通行本无《画记》。前4篇为郭熙著,其子郭思著后两篇,并为前4篇注释,总成其书。郭熙(生卒年不详),字淳夫,河阳温县(今河南省温县)人。熙宁年间(1068—1077)曾为画院“艺学”,神宗时为宫廷画师,曾为枢密院、学士院作壁画多处。一生作画百余件,传世作品尚有《早春图》、《关山春雪图》、《溪山秋霁图》、《幽谷图》、《窠石平远图》等约6件。本书是郭熙山水画创作经验的总结。由于作者本人的实践基础深厚,故所论切贴深入,为历代山水画家所推崇。认为山水画的立意在于抒发“林泉之志”,“高蹈远引”,抒情畅意。主张画家要“饱游饫看”,使山川“历历罗列于胸中”,并抓住自然景色的特征,溶入人的感情,与自然发生共鸣。如“春山烟云连绵,使人欣欣;夏山嘉木繁阴,使人坦坦;秋山明净摇落,使人肃肃;冬山昏霾翳塞,使人寂寂”。对于山水画的构图,总结了“三远” (平远、高远、深远)、“三大”(山、木、人三者之间,山大于木、木大于人)的提法,一直为后代山水画家所依循。对于山水画的笔墨技巧,提出墨有浓、淡、焦、宿、退,笔有勾勒、皴擦、渲染、点、刷等。由郭熙父子总结的中国古代山水画的宝贵经验,直至今天,对于山水画家的创作实践仍然具有重要的指导意义。

在城市里

在城市里

《在城市里》以生活底层的小人物丁寿松为引,上演了一出生活在南方小镇的各色人物的悲剧人生。那些迷失在欲望的城市里,在麻将桌、酒桌上,茶馆酒楼甚至妓院里虚度光阴的空洞灵魂,他们的人生仿佛阴雨霉天里屋檐下单调又寂寞的水滴,滴着滴着就织成一张灰暗的网,叫人发闷,叫人绝望,在黑暗的漩涡里灭亡。作者冷峻、犀利的语言,像利剑一样直击我们的灵魂,笑过之后,才发现,里面也有你我的影子。

苏轼诗词选

苏轼诗词选

苏轼学博才高,极具灵心慧眼,对人生持超旷的态度,其诗纵意所如,触处生春,多发妙理新意,是古今中外最喜爱的宋代诗人。《苏轼诗词选》精选苏诗词,加以精炼注释,参酌采用旧注的成果,择善而从,对旧注的错误也有所驳正。注释文字活泼,并常结合“谈艺”,言简意赅,时有新见,对读者很有启发。

礼记正义

礼记正义

六十三卷,汉郑玄注,唐孔颖达疏。所用《礼记》为《小戴记》,四十九篇。《隋书·经籍志》谓《小戴记》四十六篇,后马融增《月令》、《明堂位》、《乐记》三篇,才有四十九篇,前人已辨其为误说。东汉时,郑玄据《小戴记》为之作注,元延祐中科试定《礼记》用郑玄注。郑玄之后,亦有多人注解。唐初存皇侃、熊安生二家。贞观中,孔颖达等奉诏著《五经正义》,作《礼记正义》就以皇侃本为据,以熊安生本补其所未备,但《礼记正义序》谓:“熊则违背本经,多引外义,犹之楚而北行,马虽愈而去愈远矣。又欲释经文,惟聚难义,犹治丝而棼之,手虽繁而丝益乱也。皇氏虽章句详正,征稍繁广,又既违郑氏,乃时乖郑义,此是木落不归其本,狐死不首其邱。此皆两家之弊,未为得也。”故其疏务申郑玄之注,未免有附会之说。其书本为七十卷,后清钦定为六十三卷本,阮元校刻因之。《四库全书总目提要》评价甚高:“采摭旧文,词富理博,说礼之家,钻研莫尽,譬诸依山铸铜,煮海为盐。即卫湜之书尚不能窥其涯矣,陈澔之流益如莛与楹也。”今存《十三经注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