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萨总持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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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方之镜
14世纪的欧洲包含了两个相互冲突的图景:这是一个属于十字军、大教堂和骑士制度的荣耀时代,也是一个堕入混乱与精神痛苦的世界。巴巴拉·W·塔奇曼从这一时期选择了一位贵族——昂盖朗·德·库西作为叙事载体,借此人的人生远望中世纪的百年战争、黑死病、奢靡盛宴、雇佣兵制度、残酷税收、农民暴动和教会分裂……最终,承载着那一时代的废墟被留在这里,静观着仿如宿命的人类历史。
砚谱
一卷。作者不详。旧载左圭 《百川学海》中,既无序、跋,也没有所作年月。是书仅三十二条,杂录砚之产地及其故实。中间载有欧阳修、苏轼、唐询、郑樵诸人之说。收录既不广博,也有一些错谬疏漏。如以端溪子石为在大石中生,是沿袭旧说,未加考证。又如许汉阳以碧玉为砚,其事出谷神子《博异记》,实际上是龙女之砚,不是汉阳之砚,这是作者征引之误。但有的记载也可见作者的真知灼见,可供后世检核古砚之用。现存《百川学海》本、《说郛》本、《四库全书》本等。
读书训
明祁承爜撰。祁氏澹生堂为明季著名藏书处,后毁于明清交替的战乱中。此前祁氏曾“杂取古人聚书、读书足为训规者”列于《澹生堂藏书约》之后,并“示以购书、鉴书之法”,旨在“令儿辈朝夕观省”,以继其遗志。其后共有三个部分,即《读书训》(并序)、《聚书训》(并序)和《藏书训略》(购书/鉴书)。祁氏除在《澹生堂藏书约》中自叙其自幼喜爱读书,乃至建立一生笃嗜藏书的爱好经历外,在《读书训》中他还提出了“何惜数年勤学,长受一生愧辱”、“若能常保数百卷,千载终不为小人”、“伎之易习而可贵者,无过读书”、“尔辈读书,务须奋志法古”等观点。为此,他博采先贤勤学苦读事迹凡23则,其中如王充倚椟看书、顾欢燃松而读、陈莹中粘壁读书、范仲淹帐顶烟迹等,均是广为传颂的勤读掌故。《聚书训》亦为“摘取古人好学事,类次为编”(张宗泰《跋祁承爜〈澹生堂藏书约〉》)而成书的,只是内容侧重在“聚书”上。
词品
明杨慎著。6卷。杨慎字用修, 号升庵, 新都(今四川新都)人。明正德六年殿试第一。授翰林修撰。嘉靖三年,召为翰林学士。以“大礼”之议触犯朝廷,遣戍云南永昌卫。嘉靖三十八年(公元1559)卒于云南,年72。《明史》有传;说:“明世记诵之博,著作之富,推慎第一。”后人辑其诗文为《升庵集》。《词品》论说填词,穷本溯源,直至梁陈隋六朝,为前人所未及。他在《词品》的序文中说:“诗词同工而异曲,共源而分派。在六朝若陶弘景之《寒夜怨》、梁武帝之《江南弄》、陆琼之《饮酒乐》、 隋炀帝之《望江南》,填辞之体已具矣。若唐人之七言律,即填辞《瑞鹧鸪》也。七言律之仄韵,即填辞之《玉楼春》也。若韦应物之《三台曲》、《调笑令》,刘禹锡之《竹枝辞》、《浪淘沙》,新声迭出。孟蜀之《花间》、南唐之《兰畹》,则其体大备矣。岂非共源同工乎!”该书对两宋词人及其作品介绍论述较多,金、元、明人亦及之。对诗词文体关系,亦时有评论,如在说到梁简文帝《春情曲》时说:“此诗似七言律……唐律之祖。而唐词《瑞鹧鸪》格韵似之。”如在评论王筠《楚妃吟》时说:“大率六朝人诗风华情致,若作长短句,即是词也。……予论填词必溯六朝,亦昔人穷探黄河源之意也。”
春秋别典 [四库本]
十五卷。明薛虞畿撰。书前自序称尝阅往牒,见春秋君臣往迹,不下千事,散见百家,皆三氏所未录。间或微掇其端,而未究其绪,存其半而不采其全。所以作者略仿《左传》之例,分十二公以统其世,稽三传人名以系其事。书目后跋文由虞畿之弟虞宾所作,称书未脱稿其兄不幸下世,虞宾特广阅博览参互考订,削繁补缺而成书,可见此书实系薛氏兄弟合著而成。全书十五卷,旧无刊本,《四库全书》所录系朱彝尊家藏抄本,各条之末未书明出于何书,盖明人之习使然。然此书网罗繁富,颇足以广见闻,亦有一定参考价值。
圆觉经释译
《圆觉经》,全名《大方广圆觉修多罗了义经》。“大”是说此经所讲之理是永恒的,普遍存在于一切事物当中,范围广大,大而无量无边。所以“大”是从体得名。“方”是法则,从圆觉流出真如、菩提、涅槃等,因为圆觉是清净的,所以四大、六根、十二处、十八界、二十五有等都是清净的。所以“方”是从相得名。“广”是多博的意思,一心一念有无限妙用,所以“广”是从用得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