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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上三天玉堂正宗高奔内景玉书
无上三天玉堂正宗高奔内景玉书,原不题撰人。从内容文字看,应为北宋末南宋初天心派道士路时中编撰。收入《正统道藏》洞真部方法类。本书主要论述存思三光,飞奔日月斗罡之内修方法。其内容文句与路时中所编《无上玄元三天玉堂大法》一书之〈高奔内境品〉、〈升斗奔辰品〉大致相同。上卷言高奔日月之道,叙述日精月华内景。列举日月神主之图像、符咒及存思之诀。下卷言飞斗奔辰之道,内载北斗九星君之姓名、职掌、图像及存思诵咒之诀。存恩三光,飞奔日月斗罡之术源于魏晋上清派。本书强调三光(日精月华罡炁)非求之于外,乃吾身自得之真。其行法要诀为存思自身内景,或思天上三光入我之身,与我合一。而后诵咒叩齿,咽液吞符。据称修行此道,可以「回阳换骨,白日登晨」。
十四行集
诗集。冯至著。1942年5月桂林明日社出版。初版本中没有序跋,有27首十四行诗和附录杂诗5首。1949年1月《十四行集》由上海文化生活出版社重印,删去了附录杂诗,增加了一个自序。集子中的诗都写于1941年。其时冯至任教于西南联大。十四行诗又译作“商籁体”,发源于文艺复兴时期的意大利,后又传入美、法等国,产生了几种大同小异的变体。意大利十四行诗多由2个4行组与2个3行组或2个4行组与一个6行组构成。冯至的14行诗形式上接近意大利式。但这位曾被鲁迅称为“中国最杰出的抒情诗人”的作者,善于把自己的诗情和才思与诗歌的形式和谐地统一起来,因此,他的诗未被形式所累,而是运用这种特殊的诗歌形式表达了自己特殊的诗的沉思和感悟。正如作者在《十四行集·序》中所说:“我采用十四行体,并没有把这个形式移植到中国来的用意,纯粹是为了自己的方便。我用这个形式,只因为这形式帮助了我。”十四行诗形式的特点是既错综又整齐、层次多而疏密有致,韵法精致委婉,极适合表述深遂曲折的感悟与柔密婉转的情思。冯至在他的十四行诗中,十分注意表达的流畅自然,不为十四行诗这种形式所拘束,用韵多用变式,力求符合朴实自然的白话,因此,他的《十四行集》比之运用这种形式的其它中国诗人的作品达到了相当成熟的程度。《十四行集》中的诗作,大都是起兴于身边琐事、飞虫小草、个人经历、历史感悟,由此升发开去,达到对人生底蕴、存在真谛的把握和领悟。因此,可以说,《十四行集》的基本风格是“沉思”的,它通过严整的格律、流畅的韵律,以诗思作为动力,构成了一首首发人深思的隽永小诗。
雕菰楼词话
词话。清人焦循(1763—1820)撰。一卷。 循氏有《剧说》已著录。 此编录词话十三则。 焦为学界名家, 于词亦时有灼见。“词律任意断句”条谓:“词不难于长调,而难于长句。词不难于短令,而难于短句。”焦循为当时有名的经学大师,其论词也以有益于经学为主。例如,他重视人的性情感发,而性情之中的“柔气”,就可以通过词曲来表达分泄,这样的话,“则使清纯之气,长流行于诗、古文”。他认为研究经学须深思默会,有时抑塞沉困,机不可转,诗词便可以“移其情而豁其趣”。
夷白斋诗话
诗话。明顾元庆撰。一卷。元庆有《顾氏文房小说》已著录。此编以其斋名名书,总四十则。杂记元、明诗坛轶诗轶事。诸多无名诗人之作,赖此以存。间有论及唐人诗集、诗句、亦可备一说。其中介绍明人几本诗集,鲜为人知,有一定价值。此书都是品评诗人诗作之语,大部分是作者乘兴而发的随感。所论诗人以本朝者居多,而且多为名不甚显者。书中对李东阳诗评价较高,谓其“音节浑厚雄壮,不待雕琢”,并认为李东阳的乐府诗,尤有“新意”,能道古人所未道。有《学海类编》本,《历代诗话》本。
史通削繁
四卷,清纪昀撰。唐代刘知几所著《史通》内外共四十九篇,论史家体列,辨别是非,述古籍之源流及杂评古人得失,贯穿古今,洞悉利病,为史家之圭臬。但该书是非任情,往往有意护圣贤之所短,前人中有黄叔琳撰《训故补》、浦起龙撰《通释》对此予以纠正。纪昀即在前人基础上,根据浦氏本逐一加以评点,认为可取之处就用朱笔记下,而纰缪之处就用绿笔点之,其中冗漫之处又用紫笔标示出来。然后删去绿、紫所点部分,将剩余部分排比成文,是为《史通削繁》四卷。全文删除的有《载言》、《表历》、《疑古》、《点烦》诸篇,全文抄录的有《载文》、《补注》、《邑里》、《品藻》、《直书》、《曲笔》、《鉴识》、《核才》、《烦省》、《杂述》诸篇,其余的皆按其精华、芟其芜蔓,阐幽决奥,理正词明,文皆相属。书中亦有删削过当之处。涿州卢氏在广州刊刻此书,浦起龙的评注也同时附于书中。有清道光十三年刊本。
摄大乘论释章
佛典注疏。作者和卷数不详。敦煌遗书藏本。存斯2435号,首尾皆残。现名乃据内容新拟。是世亲著、真谛译《释大乘论释》的注释书。主要从《摄大乘论释》中选择一些关键名相进行疏义。现存“十种胜相义第一”、“三识义第二”、“四惑义第三”、“薰习义第四”(后残)。对每一名相均不厌其烦地从各方面进行疏释。如对“三识”即分如下十一门疏义:释名相、辨体相、真妄分别、解或(惑)分别、心意识分别、善恶无记分别、三性分别、摄四识、摄八九二识、摄十一识、大小乘分别。所谓“三识”,指“阿赖耶识”、“阿陀那识”、“生起识”。本书以上述十一门抓住三识的特点,纲目清楚。未为中国历代大藏经所收。敦煌出土后被收入日本《大正藏》第八十五卷,题作“《摄大乘论章》卷第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