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严宗香薰抄
作者:佚名
宗性撰述,全书凡七卷。宗性作为日本中世华严宗的代表学僧,其著作深受中国华严思想影响,尤其对法藏、澄观等祖师的论著多有阐发。 此书以 “香薰” 为名,取华严宗 “一真法界,普薰一切” 之寓意,旨在通过对经典义理的阐释,彰显华严思想中 “圆融无碍” 的核心精神。内容上,该书广泛援引《华严经》本文及历代注疏,围绕 “法界缘起”“十玄门”“六相圆融” 等根本义理展开深入辨析,既继承了中国华严宗的学统,又融入了日本佛教特有的实践关怀。 卷中对 “理事关系”“一多相即” 等命题的论述尤为精详,常以比喻释难解义,使深奥的义理变得晓畅易懂。同时,宗性在阐释中注重结合修行实践,强调理论与行持的统一,体现了日本华严宗 “解行并重” 的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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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历史而战
本书是由吕西安·费弗尔从1906到1952年间写的部分文章和演讲稿汇编而成的文集,阐述了他关于历史学研究的整体观点和杰出洞见。在前33篇文章中,他对史学性质、历史认识论、方法论、跨学科研究等都提出了新的想法,颇具创新意义;后11篇文章则忆述了30年间,11位不同领域的杰出知识分子的生平,借此强调了对历史进行跨学科研究(地理学、社会学、语言学、哲学等)的重要性。
片玉痘疹
又名 《万氏秘传片玉痘疹》。儿科著作。明万全撰。十三卷。全有 《育婴秘诀》 已著录。是书乃万氏总结家传及个人治疗痘疹经验,辑成,约刊于明嘉靖二十八年 (1549)。卷一痘疹碎金赋,卷二痘疹始终歌方,卷三痘疹始终验方,卷四痘疹始终歌方,卷五痘疹总论方略,卷六至卷十二分别为发热、见形、起发、成实、收厌、落痂、余毒等症治。卷十三痘疹骨髓赋、痳疹西江月,末附症治方略。每证先有歌括概言其要,中有简要说明,末附治疗方药。内容丰富,辨证较详,多有祖传痘疹经验及有效方药,颇为实用。有清康熙二年 (1663) 刻本,五十一年 (1712) 视履斋刻本,雍正二年 (1724) 胡略刻本(书口作敷文堂)。
洞真太上仓元上录
《洞真太上仓元上录》,早期上清派经典之一,约出于南北朝。《无上秘要》卷四十七已引此经。一卷,收入《正统道藏》正一部。经文主要论述修善要法。认为天地含育苍生,入禀自然元气而成,若修善积德,即能保其元气而长生,若作恶不悟,则失元气而死。又称修道之途分为上中下三阶,即洞真、洞玄、洞神。三洞各有经戒十二部,一曰自然玉字、二曰符策、三曰注诀、四曰图像、五曰谱录、六曰戒律、七曰威仪、八曰方法、九曰术数、十曰记传、十一曰赞颂、十二曰表奏。修道者应按阶修行,求善避恶,少私寡欲。若能精心修习三洞十二部经戒,坚持不变,即可上登三清。
乾隆韵事
29章,1978年5月1日出版。康熙废黜太子后,朝中时局混乱。原本寄予厚望的皇四子,竟做出十分不检点的行为,令康熙大失所望。 康熙驾崩,倾国动荡。九王夺嫡中,雍正以异常巧妙的手法继承了大统。但其后他为了铲除异己而发动的大规模的屠戮行动,也让他背负了谋父、逼母、弑兄、屠弟的骂名。 乾隆继位后,大赦天下, 整顿吏治,成为世人口中的明君圣主。机缘巧合下,乾隆赫然发现自己竟然并非太后所生!同时他因为自己无法遏抑的深情,陷入了一段可能撼动朝野的风流韵事中…… 自古以来,帝王总有着一张难以揭开的神秘面纱。历史小说大师高阳以其独到的见解,从历史的脉络中采撷诸说,带领读者一探康雍乾三代惊心动魄的宫廷内幕,也向展示了高高在上的帝王内心的痛苦与挣扎。
庐山集
宋诗别集。5卷。董嗣杲著。本集收入的,是诗人在九江任职时所写的诗。原本久佚,今传本是清代乾隆年间修《四库全书》时,从《永乐大典》中所辑出。与《庐山集》同时辑成,并附于一册的,还有董嗣杲另一诗集《英溪集》,1卷,收入的是诗人在武康任职时所写的诗。这两部诗集中所收录的诗歌以寄情山水为主。宋代亡国前夕,社会残破、民生凋敝的景象,在诗中时时可见,如《谢村》:“暮役朝行此可停,临平山色入船青。烟窑惨淡多逃户,泥井虚园有废亭。”《西风》写道:“大江西风三日起,激起怒涛三万里。客子口噤悄无语,纵有高楼危莫倚。”诗中流露出的凄惋悲凉之情,正是时代风貌的反映。从《寄庐山道士》一诗中,又可见作者已经预感到国家将亡,从而表现出消沉的心理:“才怀故里余清梦,方说庐山得好诗。何日与师传菊酒,剧谈浩劫未分时。”《四库全书总目》说:董嗣杲的诗“吐属新颖,无鄙俚琐碎之态,固非江湖游士所及”。
四书经疑贯通
元王充耘撰。八卷。黄虞稷谓其书已佚。此本为明范钦天一阁旧钞本,尚首尾完具。唯第二卷中脱一页,第八卷中脱一页。此书以《四书》同异参互比较,各设问答以明之。盖由于延祐科举经义之外,设有经疑,此与袁俊翁《四书疑节》书皆应付科举的程试之式。其问辨别疑,似颇有发明。如问:“《大学》格物致知诚意正心,与《论语》之博文约礼,《孟子》尽心知性存心养性,《中庸》言明善诚身,其旨同与?”答曰:“圣贤之学惟致知存养二者兼致其力而已!盖物理有所未明,则存养之功固无所施;践履有所不力,则所明又非己有。故圣贤设教,于知行不可以偏废焉!《论语》之博文约礼,即《大学》之格致诚正;《中庸》之明善诚身,即《孟子》之尽心知性存心养性也。”又如问:“樊迟问仁,子曰‘先难后获’。司马牛问仁,子曰‘为之难’。原宪问‘仁曰克伐怨欲不行焉’,夫子谓‘可为难,仁则不知’。何也?”答曰:“仁者固先难而后获,仁者固以为之难而言之词,要末可以难为仁也。知难自难,而仁自仁,则知所以用力于仁矣!”再如问:“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孟子曰‘原泉混混,不舍昼夜’;又曰‘观水有术,必先观其澜’。其旨同乎?”答曰:“夫子于川流而发明道之全体不息者以示人,孟子因徐子而取其有本一节以为说。至于观澜,则亦所以验其有本而已。皆未足以尽夫子之意也。”有《四库全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