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乘无量寿庄严经
作者:佚名猜你喜欢的书
我曾侍候过英国国王
本书是作者用十八天在“一种轻盈的无意识状态”下完成的。从完稿到出版,他只字未动。赫拉巴尔自己说“无论是《国王》还是《孤独》,我都害怕去读,甚至连一行字也不敢看一眼”。小说以一个餐厅服务员蒂迪尔的打工经历,展示了捷克二十世纪中期的社会变迁。这部作品体现出作家一贯的回忆录式“传记”创作风格,通篇描绘了旅馆、饭店、酒家、餐厅和私人会所的生活,处处流露出布拉格帅克式的幽默、揶揄和调侃。
银色鱼鳞谜案
杜克伦城堡是苏格兰高地上一个阴森可怕的地方。 一天深夜,在城堡里发现了玛丽·格里高尔的尸体,她是迪克兰的莱尔德家的妹妹。 她在卧室里被刺死,但房间是反锁的,窗户是锁着的。 唯一能找到罪魁祸首的线索是放在玛丽尸体旁边地板上的银鱼鳞。 邓达斯被派往杜克伦调查此案。格里高尔一家和他们的仆人们很快,也许是太快了,就解释说玛丽是一个善良仁慈的女人。 邓达斯发现了一个更复杂的事实,这个死去的女人的性格残暴。 不久,同样不可能的死亡事件又发生了,一切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迷信的当地人认为附近水域的鱼类是罪魁祸首,但对邓达斯探长来说,天才的业余侦探尤斯塔斯·海利出现了,为这个最邪恶的阴谋找到了一个更合乎逻辑的解决方案。
康熙石门县志
十二卷。清邝世培主修。祝文彦纂,杜森纂修。邝世培曾为石门县知县。《石门县志》康熙十五年(1676)刻本。全书十二卷,分为:卷一二纪疆,为目十,有县表、沿革、星野、城濠、封域、山川、河梁、赋役、物产、古迹。卷三纪制,为目八,有公署、邮舍、仓廒、坛壝、庙祀、寺观、坊表、坟墓。卷四为纪官,为目八,有官制、县职、师儒、驿官、阴阳僧道官、驻防、名宦崇祀、循良。卷五纪士,为目十,有荐辟、进士、 乡举、岁贡、 胄监、戚畹、貤封、任子、武职、椽吏。卷六纪献,为目九,有乡贤、崇祀、政事、文学、高行、篇谊、才艺、列女、乡饮。卷七至十纪文,为目五,有记、序、杂文诗赋。卷十一纪闻,为目三,有灾祥、风俗、遗事。卷十二纪闻,为目四,有仙、释、方伎、丛谈。石门为越之御儿地,亦称语儿。五代时始为崇德县,历宋元明三朝。至清,康熙元年,始称石门。自宋淳祐始有《语溪志》,明正、隆、万三朝,有《崇德县志》,此篇为石门第一志。现有清康熙十二年(1673)修,十六年(1677)续修刻本。清康熙四十七年(1708)增刻本。
醉思乡王粲登楼
元杂剧剧本。简名《王粲登楼》。郑光祖撰。末本。剧情梗概为:汉末,书生王粲父卒于官。父执丞相蔡邕数次来信叫他进京,王粲于是辞别母亲去长安。蔡邕曾与王粲之父指腹为婚,准备将女儿桂花嫁与王粲。因见王粲满腹文章,只是胸襟孤傲,为函养其锐气,有意将王粲冷落在旅馆,并于酒筵上当着曹植的面故意羞辱王粲。王粲因此一怒而去。蔡邕却又托曹植暗助王粲资财,使其去投刘表。王粲路途中生病,资财用尽,见刘表后因骄傲失礼不为刘表所用,流落荆州。友人许达请王粲到溪山风月楼游赏,两人饮酒叙谈,各抒心中不平。王粲叹自己怀才不遇,流落他乡,感而作诗,并欲自杀,被劝阻。此时朝中使臣来宣王粲回长安,皇帝见有他的万言策,命他为天下兵马大元帅兼管左丞相事。王粲回京,谢曹植往日相助和代奏万言策之恩。蔡邕来见,王粲先是拒绝相见,后又故意羞辱。这时曹操说明一切都出于蔡邕的暗助,王粲方悟,于是拜谢丈人。王粲、蔡邕都是真实的历史人物,但剧本只是依据王粲的《登楼赋》虚构情节,多与史实不符。因剧本写出了不得志文人的怀乡之感,且曲词典雅优美,故深得元明曲论家赞赏。现存主要版本有:脉望馆校《古名家杂剧》本、《元曲选》本、《酹江集》本。
郡阁雅言
笔记著作。宋潘若冲撰。潘若冲,或作若同,太宗时人,曾官郡守、赞善大夫。事迹不详。此书二卷,据《郡斋读书志》著录,共五十六则。今本仅八则,系以人为纲,分别记载杜牧、李远、王易简、裴皞、崔公佐、张祐、王定保、王著八人轶事,间及诗歌评论。如“杜牧”条记其“与杜甫齐名,时号大小杜”。“李远”条评其诗“体物缘情,皆谓臻妙”等。可资参考。有《说郛》本。
学蔀通辨
十二卷。明陈建撰。其学以朱学为宗,反对王守仁的心学。主要着作有《皇明后信录》、《经世宏词》、《陈氏文献录》、《西涯乐府通考》等。当时王守仁心学盛行。他“忧学脉日紊”,乃取《朱子年谱》、《行状》、《文集》、《语类》及朱熹与陆九渊兄弟往来信札,逐年编辑,并对以往《朱陆编年》二编进行修改,稿本修改六七次。终于在嘉靖二十七年(1548)成书,题名《学蔀通辨》。全书分为《前编》、《后编》、《续编》和《终编》,每编又自分上中下。他在此书的《总序》中认为,自陆九渊以来,引释入儒,阳儒阴释之风很盛,到王守仁师徒更是推波助澜,加之王守仁等人造作朱熹“早异晚同”说,致使儒学正宗的朱学受到佛学“异说”的遮蔽,而失其正。造成“儒佛混淆”,“朱陆莫辨”的学术“蔀障”。故他愤然究心通辨,要专明一实,以扶三蔀。此书的《前编》辨驳朱、陆“早异晚同”说,以明朱、陆“早同晚异”之实。他认为,朱子早年尝出入禅学,与陆九渊是未会而同,故朱、陆之学早年并非异而是同。朱子中年时方认识陆九渊,其学说多去短集长,疑信参半。朱、陆晚年相互指斥,“冰炭之甚”,陆九渊卒后朱熹“排之尤明”。《后编》批评陆、王心学“阳儒阴释”。他站在朱学的立场,批评陆、王心学为“佛禅”、为“援儒入佛”、“借儒以掩佛”、“阳儒阴释”。指出陆九渊的“宇宙无穷之说”、“吾心宇宙之说”与佛教禅宗的“佛性”、“法界十方世界”一样,“一言而该禅学之全”。他还认为,明初的陈献章发扬了陆九渊的“宇宙之旨”,把佛禅的“作弄精神”推向极端。《续编》论佛学近似惑人之实。《终编》讲圣贤正学不可妄议。在王学盛行时,陈建撰此书对它进行批评,其思想颇有影响。有《西京清麓丛书读编》本,《聚德堂丛书》本、《丛书集成初编》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