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定藏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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缀术
【已经失传】古代数学经典名著。刘宋祖冲之著。共5卷(或6卷)。成书约于5世纪中叶至6世纪初。唐初,被列为“十部算经”之一,是国子监算学科钦定的教科书,规定学习年限为4年。早在北宋时期已经失传。据《隋书·律历志》等史料推断,其主要内容有三。其一,为确定圆周率在3.1415926与3.1415927之间,准确到小数点后六位,并给出密率:335/113,约率22/7。现这两个数字被誉为祖率,这一成就在世界历史上占有重要地位,该记录在8个多世纪后的1427年才被中世纪伊斯兰国家的数学家阿尔·卡西所打破。是我国古代数学水平高度发达的标志。但祖率的推算之法不得详知。其二,《隋书·律历志》云祖冲之“又设开差幂,开差立,兼以正圆参之”。故可推断该书含由面积差求边长或圆的直径(开差幂),由体积差求边长或球的直径(开差立)等内容,这是需要解二次方程或三次方程的较为复杂的数学问题。其三是天文历法中的有限差分法。据数学史家钱宝琮考证,该书还含有关于计算分数的近似值等内容。此外,祖冲之父子在球体体积计算中颇有创新,成绩斐然,该书是否含有这些内容不得知之。有人认为该书是祖冲之在钻研刘徽的《九章算术注》后,写成数十篇专题论文附缀刘书之后而成,以为“缀述”。因此“缀术”为“缀述”之误。该书是自《九章算术》后最重要的数学著作,内容深奥,成绩辉煌。
太上灵宝元阳妙经
天尊述六种弊行、五种观身、业报因缘、五阴八苦、道性即天尊、诸恶地狱、慈行观行德行。敦煌道经中有此经片断。疑该经出于南北朝。
太上秘法镇宅灵符
太上秘法镇宅灵符,撰人不详。似出于唐代。一卷,收入《正统道藏》洞真部神符类。此书言施符镇宅之术。书中引《上元经》。谓汉文帝访三愚之宅,垂问主人如何能安居凶宅。主人答称:曾有二位书生传授七十二道镇宅灵符,「镇宅十年大富贵,二十年子孙昌盛,三十年必有白衣天子入宅」,文帝遂敕令奉行此符,传于天下。书中列举璇玑八卦之图,以及厌鬼辟邪之镇宅灵符七十二枚,并述每月神降之日,供养科仪及忌食物品。是为道教召神禁劾之术。
救孝子贤母不认尸
简名《救孝子》、《不认尸》。杂剧剧本。元王仲文作。四折一楔子,旦本。剧中王修然乃金世宗朝名臣,知大兴府,人称“过包拯远甚”(焦循《剧说》)。《金史》本传称其“性刚严,临事果决,吏民惮其威,虽豪右不敢犯”。剧写大兴府军户李氏长子杨兴祖乃亲生,次子谢祖乃亡夫之妾生。会征兵,昆仲争往,母执意令长子去,府尹王修然甚敬其贤。临行,兴祖付刀与妻王春香托赠东军庄内弟,母命谢祖送嫂。谢祖为避嫌,送近庄以行李付嫂而归。歹徒赛卢医劫掠与小叔分手后独行的春香,并剥下春香衣服穿在被其杀害的另一哑婢身上,又毁婢容以造疑案。王母不见女归,追问李氏知谢祖所送,又发现女尸,遂告谢祖害嫂。官仅据尸首衣服即判杨母领尸,母信谢祖无罪,坚执不认。官严刑谢祖屈供,遂下死牢待批斩。后兴祖告假回家,路遇春香,询知为卢医所掠,乃执卢医至官。正遇王修然复审此案,于是冤情大白,卢医被处斩,推官、令史受杖一百罢免,兴祖兄弟母子以贤孝皆得表彰。今存《元曲选》本。南戏有《何推官错认尸》,仅存残曲,情节类似;宋元话本亦有《错认尸》,然与剧情多异。
原道觉世训
洪秀全著。1852年编入《太平诏书》刊行。约写于1847-1848年间。为太平天国重要文献之一。在此篇中,洪氏为了号召农民起来推翻封建统治,塑造了一个创化世界、主宰人间的至高无上的皇上帝。他说:“一切日月星辰雷雨风云,莫非皇上帝之灵妙”,“一切山原川泽飞潜动植,莫非皇上帝之功能”,“天下凡间人民虽众,总为皇上帝所化生”,“一衣一食并赖皇上帝”,“死生祸福由其主宰,服食器用皆其造成”。此外,他又虚构了一个与皇上帝对立的阎罗妖,作为封建社会一切邪恶势力,包括佛道迷信、各种偶像、贪官污吏、土豪劣绅的总代表,号召“天下凡间我们兄弟姐妹,所当共击灭之,惟恐不速”。洪氏把压迫者和被压迫者,剥削者和被剥削者划分为两个鲜明的营垒,使革命有了明确的对象。这表明他的革命思想有了进一步发展和提高。但是,该书虽然充满了反封建的革命精神,却采用了宗教的形式,从世界观上来说是不科学的,必然要给革命带来消极影响。太平天国最后的失败证明了这一点。
春秋繁露译注
十七卷,汉董仲舒著。《汉书·董仲舒》载其“说《春秋》事得失,《闻举》、《玉杯》、《蕃露》、《清明》、《竹林》之属,复数十篇,十余万言。”宋代有四种本子,多少不一。至明楼郁,乃定为十七卷,八十二篇,缺三篇,实七十九篇。颜师古注以《竹林》、《玉杯》、《蕃露》都是书名,而今《春秋繁露》中有《竹林》、《玉杯》,故《崇文总目》、程大昌等都有怀疑、攻驳之论。但大多数认为,其书基本可信是董仲舒所作。书中以孔子为素王,《春秋》为一王大法;提出三统、三世诸说;对《春秋》笔削褒贬,微言大义探讨极多;借阴阳五行论说《春秋》灾异,建构天人感应的学说;借解释“春王正月”,论证君权神授与大一统等等,较为全面论说了《公羊》学的基本理论。是汉代《公羊》学派的重要代表作,对其后的《公羊》学发展影响深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