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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之韵
19世纪中叶法国现实主义作家居斯塔夫·福楼拜的作品。它是居斯塔夫·福楼拜晚年写的短篇小说集《三故事》其中一篇,《秋之韵》也是使用第一人称的手法,不过却是“别人”的手稿,讲述了“我”和一个妓女邂逅的爱情,妓女放荡的一生。当中也有许多对人生、对欲望等各种思索,例如,写“自己”的迷惘:“我找不到一样能适合我的东西,我也找不到一样自己能胜任的东西。努力工作,完全献身于一种思想,一种雄心,可怜的庸俗的雄心,去获得什么地位,什么名声吗?获得之后又怎样?”
汉艺文志考证
宋王应麟撰。应麟有《周易郑康成注》,已著录。《汉书·艺文志》因刘歆《七略》而修。凡句下之注,不题姓氏者皆班固原文。其标某某曰者,则颜师古所集诸家之说。然师古注班固全书,《艺文》特其八志之一,故仅略疏姓名时代。所考证者,如《汉著记》即《起居注》,《家语》非今《家语》,邓析非子产所杀,庄葱奇、严助之驳文,逢门即逢蒙之类,不过三五条而止。应麟始捃摭旧文,各为补注。不载《汉志》全文,惟以有所辩论者摘录为纲,略如《经典释文》之例。其传记有此书名而《汉志》不载者,亦以类附入。《易类》增《连山》、《归藏》、子夏《易传》。《诗类》增《元王诗》。《礼类》增《大戴礼》、《小戴礼》、《王制》、《汉仪》。《乐类》增《乐记》、《乐元语》。《春秋类》增《冥氏春秋》。《道家》增《老子指归》、《素王妙论》。《法家》增《汉律》、《汉令》。《纵横家》增《鬼谷子》。《天文》增《夏氏日月传》、《甘氏岁星经》、《石氏星经》、《巫咸五星占》、《周髀星传》。《历谱》增《九章算术》、《五纪论》。《五行》增《翼氏风角》。《经方》增《本草》。凡二十六部。各疏其所注於下,而以不著录字别之。其间如子夏《易传》、《鬼谷子》皆依托显然,而一概泛载,不能割爱。又庾信《哀江南赋》称,栩阳亭有离别之赋,实由误记《艺文志》,与所用“桂华冯冯”误读《郊祀志》者相等。应麟乃因而附会,以栩阳为汉代亭名,亦未免间失之嗜奇。然论其该洽,究非他家之所及也。
渑水燕谈录
宋代文言轶事小说。宋王辟之著。 《郡斋读书志》题《渑水燕谈》,题王辟撰。 《文献通考》亦作王辟撰。有《稗海》本、 《知不足斋丛书》本, 《丛书集成初编》本等,以《笔记小说大观》本和中华书局排印本为常见。作者自序说记有三百六十余事,现存三百五十一事。据鲍廷博跋云: “此帙出自明正德间白沙贡氏。吴郡赵氏清常又以宋刻补足末卷,详具李北苑跋中。惜《先兆》一门尚有缺叶,未能符自序三百六十余事之数。”此书共十卷,各则故事以类相从,共分《帝德》、《谠论》、《名臣》、《知人》、《奇节》、《忠孝》、《才识》、《高逸》、《官制》、《贡举》、《文儒》、《先兆》、《歌咏》、《书画》、《事志》、《杂录》、《谈谑》等十七类,各类多少不等,最少四则,最多五十则。这是作者在渑水旧居根据与“田夫樵叟”、“贤士大夫谭议”时的记录加以归类整理而成。大约包括三方面的内容:一、论述典章制度源流; 二、记述宋代名人轶事;三、民间怪闻趣事。其中涉及宋代君臣及司马光、苏氏父子、王禹偁、范仲淹、欧阳修、柳开等著名文学家的史料颇有价值,足资参考。满中行题语褒之为“大抵进忠义、尊行节、不取怪诞无益之语,至于赋咏谈谑,虽若琐碎,而皆有所发。”实不尽如此。其卷六《先兆》二十事即多为“怪诞无益之语”。
肯堂医论
又名《新镌医论》。医论。明王肯堂撰。三卷。肯堂有《证治准绳》已著录。集平时所积医论、临证治验、杂记心得等编辑成帙,成书于万历三十年(1602)。约万言。卷上首为痘疹发微,论述痘疹病因、病机、预防、诊治及辨虚实、验轻重等;次论小儿惊风,主张随证施治。卷中为诊断、药物及杂记等,并载虞天民、龚云林等医案数则。卷下载三疟治验、妇科验方、七情、肌衄、伤寒发汗解等辨证施治中的若干问题。结合个人心得,论述临床诊断、辨证、方药及灸法,内、外、妇、儿等科的数十种证治。参论前人著述和治验,间附个人医案。有明刻本(题作《新镌医论》),一九二三年《三三医书》铅印本。
皇朝本记
大明太祖高皇帝濠梁人也姓朱氏世為農業名 字國瑞 母太后陳氏夜夢一黃冠自西北來至舍南麥塲中麥糠內取白藥一丸置 太后掌中大后視漸長黃冠曰好物食之 太后應而吞之覺謂 仁祖曰口尚有香明旦 帝生生三日腹脹幾殆 仁祖夢抱之寺舍欲捨之抵寺寺僧皆出復抱歸家見東房簷下有一僧坐扳櫈面壁聞 仁祖至回身顧曰將來受記於是夢中受記天明病愈自後多生疾症 仁祖益欲捨之 上自始生常有神光滿室每一歲間家內必數次夜驚以有火急起視之惟堂前供神之燈他無火及欲出家幼 仁祖未許至十七歲 仁祖與太后俱以疾崩 上長兄王亦逝惟仲兄王存 上自以計日窘思昔父母因疾曾許為僧於是與仲兄謀允托身 皇覺寺入寺方五十日寺主以歲饑罷僧飯食時師且有室家所用弗濟乃西遊廬六光固汝穎諸州如此三載復入皇覺寺始知立志勤學方
呻吟语译注
明哲学家吕坤著,为其哲学代表作。全书共六卷,前三卷为内篇,后三卷为外篇。书中明确表述了唯物主义气本论思想,认为“气”是世界的本源,“宇宙内主张的万物的只是一块气”(卷一),“天地万物只是一气聚散,更无别个”(卷四),一切有形的事物都是“气”的“凝结”,即聚的状态。强调“气”的永恒性,“气无终尽之时,形无不毁之理”(卷一),认为“气化”无“一息之停”,若气之“瞬息不续”,则乾坤毁,荣枯决,生机绝。在道器、理气关系上,认为“气即是理,理者,气之自然者也”(卷一)。道寓于器,道器不相离。“道器非两物,理、气非两件。成象、成形者器,所以然者道。生物、成物者气,所以然者理。”(卷二)在天人关系上,反对天人感应论,强调物理规律的真实性、必然性,重视掌握必然性,提出必然和偶然的范畴。“大气数有一定的,有偶然的,……无道、物理、人性、自然如此,是一定的。星殒、地震、山崩、雨血、火见、河清,此是偶然的。”(卷四)主张“任自然,夺自然”。人应当顺应自然,提出“造化尚听命于自然”的命题。(物理)并强调人们应当发挥意识的能动作用,去驾驭自然,努力进取,去实现改造自然,改造社会的目的。“天地全不张主,任阴阳,阴阳全不摆布,任自然。世主人趋避祈禳,徒自苦耳。其夺自然者,唯至诚。”(卷四)书中还批评了宋儒的“生知”。认为“学问二字,原自外面得来”。“学问之事,则皆古今名物,人人而学,事事而问,攒零合整,融化贯串,然后此心与道,方浃洽畅快”(涵养)人性论上认为善与恶均是人的本性,“义理之性有善有恶,气质之性有善有恶,气质亦天命于人而与生俱生者,不谓之性可乎。”(性命)有万历二十年(1592)刊本、吕坤晚年又将此书删补为《呻吟语摘》三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