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相灯明记

作者:佚名
法相灯明记

日本学者惭安编撰,全一卷,是一部深入阐释法相宗义理的著作。在佛教义理的传承与发展中,法相宗以其细致的名相分析和严谨的唯识理论闻名,而此书便是对法相宗核心思想进行系统梳理与深入解读的典范之作。惭安以深厚的佛学功底,结合日本当时的佛教研究成果与社会文化背景,对法相宗的教义进行了详尽阐释。从唯识无境、三自性、八识等基础理论出发,层层递进,剖析法相宗对于宇宙万法、心性本质的认知。在论证过程中,惭安广泛引用古印度瑜伽行派经典以及玄奘、窥基等法相宗大德的论著,同时融入自己的理解与思考,使抽象晦涩的法相教义变得通俗易懂,为读者搭建起理解法相宗思想体系的桥梁。

猜你喜欢的书

一颗心的沦亡

一颗心的沦亡

《一颗心的沦亡》茨威格的作品擅长细致的性格刻画,以及对奇特命运下个人遭遇和心灵的描摹,尤其善于在激情的煎熬中洞察女性内心活动。本书收录二十余篇短篇名作,如《一个女人沦役的故事》《看不见的藏品》《一颗心的沦亡》等。

群鬼

群鬼

挪威社会问题剧。易卜生著。1881年出版。中译文1919年《新潮》杂志刊出,潘家洵译;1949年后,人民文学出版社多次重印。女主人公阿尔文太太接受曼德牧师的教训,忍气吞声地同放荡荒淫的丈夫过日子,苟安于恶劣的家庭生活,心甘情愿地恪守妻子的本分。她把儿子欧士华打发离开家,以免受其父的影响,但后来欧士华学业成就回家来,却与女佣人调情。阿尔文太太惊恐万状地喊道,她被一大群鬼死缠着。这里说的鬼,是一切早已死亡或正在死亡的东西在社会上留下的残余影响,它们很顽强,象一座大山把人们压得喘不过气来。剧终时,阿尔文太太在绝望的痛苦中呼号: “给我阳光!”剧本的锋芒主要指向资产阶级的家庭、道德和宗教,并号召人们向“群鬼”展开无情的斗争。它的上演,推动了欧洲的戏剧革命运动,也引起了挪威国内卫道者的极大仇视。

杭俗遗风

杭俗遗风

风俗志。清范祖述撰。一卷。于同治二年(1863)撰成是书,专记道光至咸丰以来俗情掌故。约三万七千字。分时序、乐善、声色、婚姻、寿诞、丧事、排场、俦品、女工、饮食、驰名、备考十二类。时序类记其四季风俗、婚姻、寿诞、丧事,排场诸类记婚嫁、生日、作茔安葬、搭彩等三十余事,为民俗学研究提供丰富史料。声色类载杭城四大戏班,南词、花调、木人戏、花鼓词及著名艺人,是研究戏曲发展史重要资料。女工类记妇女所事职业,如磨纸、糊锭、办线、收生等,详叙其操作,工具及生意状况。饮食类专载各味食店及四时点心。全书内容广泛,所记均为作者亲见,详实可据,与后出《杭俗怡情碎锦》相接,备载杭城近代掌故。抄本见藏台湾,前有林真序及自序,后附吴凤藻撰祖述墓志铭及自跋。 另有台北《中国方志丛书》本, 《申报馆丛书》续集本等。

要籍解题及其读法

要籍解题及其读法

梁启超撰,北平清华学校清华周刊丛书社1925年初版,台湾中华书局1956年影印,刊入《国学研读法三种》。本书系梁启超1924年春季在清华学校授课的讲义,共解读了《论语》、《孟子》(附论《大学》、《中庸》、《孝经》及其他)、《史记》、《荀子》、《韩非子》、《左传》、《国语》、《楚辞》、《诗经》、《礼记》、《大戴礼记》等10余部古典要籍,各书载书名、作者及其时代。列篇目,撰写提要评介著作价值并介绍读法。是一部国学入门推荐书目。

宋公明排九宫八卦阵

宋公明排九宫八卦阵

元明间杂剧剧本。简名《九宫八卦阵》。不著撰者姓名。末本。剧演辽国命完颜受领上将李金吾、戴真庆侵宋。梁山泊好汉一百零八人受招安后奉命御敌。封宋江为征北总兵,杨志为先锋。李逵不服。杨志遂将先锋印让给李逵。宋军兵驻蓟州,军师公孙胜领宋江、李逵等人参拜其师罗真人。罗授宋江等人九宫八卦阵以破辽兵。宋江向罗真人请教未来之事,罗亦以诗偈予之。宋江调兵遣将,偏不用李逵,李逵力争,方得阵中重要方位。宋军用此战阵,大获全胜。完颜受被秦明打死,李金吾、戴真庆被李逵、杨志生擒。最后以梁山诸人封官庆赏作结。此剧正末为李逵,演其鲁莽、刚强、好胜,颇为生动。《水浒传》第77回以及征辽第83至89回,即以此剧为蓝本。现存主要版本有:脉望馆抄校本,《孤本元明杂剧》据以校印。

原道觉世训

原道觉世训

洪秀全著。1852年编入《太平诏书》刊行。约写于1847-1848年间。为太平天国重要文献之一。在此篇中,洪氏为了号召农民起来推翻封建统治,塑造了一个创化世界、主宰人间的至高无上的皇上帝。他说:“一切日月星辰雷雨风云,莫非皇上帝之灵妙”,“一切山原川泽飞潜动植,莫非皇上帝之功能”,“天下凡间人民虽众,总为皇上帝所化生”,“一衣一食并赖皇上帝”,“死生祸福由其主宰,服食器用皆其造成”。此外,他又虚构了一个与皇上帝对立的阎罗妖,作为封建社会一切邪恶势力,包括佛道迷信、各种偶像、贪官污吏、土豪劣绅的总代表,号召“天下凡间我们兄弟姐妹,所当共击灭之,惟恐不速”。洪氏把压迫者和被压迫者,剥削者和被剥削者划分为两个鲜明的营垒,使革命有了明确的对象。这表明他的革命思想有了进一步发展和提高。但是,该书虽然充满了反封建的革命精神,却采用了宗教的形式,从世界观上来说是不科学的,必然要给革命带来消极影响。太平天国最后的失败证明了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