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总彻禅师语录
作者:佚名猜你喜欢的书
强蚁
作者是松本清张 。《强蚁》是以为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择手段想要害死自己丈夫的豪门妻子伊佐子为中心,讲述充满欲望的男男女女为谋己利互相利用,在犯罪的过程中引起更多犯罪的故事。伊佐子虽嫁入豪门却从此与自由和幸福无缘,她无权支配家里的金钱更时时被丈夫和用人监控,这样的生活再也忍受不了。她做局杀害自己的富豪丈夫以求得全部遗产,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她早已经陷入丈夫的防御之中,最终一无所获。
隧道
《隧道》讲的是一个荒诞的故事:某个对危险异常敏感的大学生,乘一列开往苏黎世的火车从家返回学校。这趟线他每周往返。列车途径一条隧道。四周的乘客们处之泰然,而这个小伙子却发现了异常,这个隧道似乎比记忆中的要长。他找列车员、列车长询问,并穿过客车来到行李车,尽管列车每时每刻都有可能冲出黑暗的隧道,驶入金色的阳光里,但这隧道却始终没有尽头。他和车长又爬到了车头,发现司机已跳车,而列车正以未有过的超高速往前狂奔,更确切地说,是沿着两条铁轨,向未知的深渊里掉。小伙子和列长则处在列车的最底层,身子压在机车的挡风玻璃上。“没有办法。上帝让我们跌落,我们只好往他那儿冲去”。小说在这里结束了,后事呢?不得而知。应该说,这篇作品中是不难理解的,虽然荒诞,并且缺少通常所谓的结局。因为它的情节异常简略,没有什么枝蔓,而人物则更单纯,除对危险的本能惧怕外,未见其它深层的情愫。翻开这篇小说,读者便很自然地被作者引上他的轨道,沿着“象征”这条隧道,如作品的主人公一般,跌入作者思想的深邃处。这掉进灾难深渊的列车,不难让人联想到人类社会,而渎职的司机、麻木的乘客,刻板的车长,也很容易使人看出他们所代表的各社会阶层。作者想揭示的、是人类社会的堕落,即人们双手创造的发达的科学和严密的社会组织、正将人们引入深渊,纵然有个别人省悟、竭力挽救,但这一切已纳入程序,任何努力都是徒然。
于湖集
又名《于湖居士文集》。诗文别集。宋张孝祥著。四十卷附录一卷。孝祥卒后三年(1173),历阳守胡元功曾编其诗词集,韩元吉为作序(《南涧甲乙稿》卷十四)。又二年(1175),从弟孝忠编印其文集,王质为作序(《雪山集》卷五)。今皆佚。宁宗嘉泰元年(1201)王大成校辑刊集于南昌,即今传宋本。卷首有门人谢尧仁序,从弟孝伯序。尧仁序谓“天下刊先生文集者有数处”,孝伯序称“尽以家藏与诸家所刊属其(王大成)雠校。虽不敢谓全书,然视他本则有间”。可见是晚出较完备之本。卷一为赋、辞、颂、乐章,卷二至一二为诗,卷一三至三○为文,卷三一至三四为乐府,卷三五以后为尺牍。附录为传记资料及时人有关诗文。有《四库全书》本,另有涵芬楼借慈溪李氏所藏宋本影印本,收入《四部丛刊》。另有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年排印本。
两溪文集
二十四卷。明刘球(1392—1443)撰。刘球,字求乐,更字廷振,江西安福人。永乐十九年(1421)进士。授礼部主事,因胡滢荐侍经筵,改为翰林侍讲。正统初,王振欲征麓川,刘球力谏,忤王振,逮系诏狱,为王振党羽马顺在狱中支解死。景泰初,追赠翰林学士,谥忠愍。此集共二十四卷,皆为杂文。系刘球殁后二十八年,其子广东布政司参政刘钺所编,前有彭时、刘定之序,于成化六年 (1470) 刊刻。人评:“刘球性格刚烈,其文却多和平温雅,殊不类其为人。然细味其词旨,亦大都光明磊落,无依阿淟之态,可谓君子之文。虽残章断简,犹当宝贵。” 成化十六年(1480)刘钺又续刻 《两溪先生诗集》四卷,乾隆三十三年 (1758)安成刘氏将文集,诗集合并为一,付梓刊行。凡二十八卷。此集四库已存目。
三楚新录
宋初周羽翀撰。周羽翀籍贯不详,自署称“儒林郎、试秘书省校书郎、前桂州修仁 令”。全书三卷,分别记叙长沙马殷、武陵周竹逢、江 陵高季兴事迹,因三家皆据楚地称王,故称“三楚”。书 中所述兴废始末,与欧阳修《新五代史》颇有异同,抵 牾不合者甚多,如记马殷曾为邵州刺史,记马希范嗣立 后桑维翰为宰相,因旧隙奏削去其半仗,记王逵非为潘 嗣战败而殁,而是败于南越,只身逃亡,死于途中,等 等。但周羽翀据故老传述,撰录成书,书中所记旧文轶 事,足以补《新五代史》之缺,吴任臣撰《十国春秋》 也多所采用。
正蒙初义
十七卷。清王植撰。王植有《四书参注》已着录。《正蒙》是张载的重要着作,原只数万言,而其弟子苏炳将这部书分为十七篇,相续成为今存本的样子。这是一部哲学着作,它与《西铭》、《易说》构成了张载的哲学体系。张载提出了“太虚”这一表示物质特性的范畴,在朴素唯物主义发展的道路上,是一个进步。他说:“气坱然太虚。升降飞扬未尝止息,《易》所谓‘纲缊’,庄生所谓‘生物以息相吹’,‘野马’者与?此虚实动静之机,阴阳刚柔之始(《正蒙·太和篇》。又说:“气之聚散于太虚,犹冰凝释于水,知太虚即气,则无无”(《太和》)。这就是说,世界的本体是元气,这种气是无形的(不能直接用眼睛看到它),气的聚合、分解(散)都是暂时的现象(客形)。太虚就是气,不是在气之外还有一个太虚。《正蒙》注释很多。是书,诠释《正蒙》。冉祖、李光地、张伯行之注,列于程朱诸说之后,并采张子《经学理窟》、《语录》、《性理拾遗》相参证,而又各以己见参订于后。其大旨谓张子见道原。从儒释异同处入。故其言“太虚”皆与释氏对照。又谓太虚有三义。又谓程朱多不满此书“太虚”二字。然晰其旨,殊涂同归,正不必执程朱诸论以毁谤。又谓《诗笺》、《书序》、《礼疏》、《旧说》张子所用颇多。今人习见习闻,皆程朱遗泽,遂咤而怪之。当时能破门户之见的,其谓张子自注。又谓十七篇为苏昺所传,张子所,李光地本多割裂,其辨析皆为不苟,称张伯行注出于他人之假名,非所自着,云云,亦足资考证。有明刘玑《正蒙会稿》,清道光二十六年(1846)宏道书院刊续编咸丰八年(1858)刊《惜阴轩丛书》本。清王植《正蒙初义》十七卷,清乾隆三十年《四库全书》抄本。民国二十四年(1935)太平洋书局《船山遗书》本,1956年古籍出版社本,1975年中华书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