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诸佛境界智光严经
作者:佚名
如是我闻:一时,佛住摩伽陀国法林菩提光明宫殿,大功德所造,能令见者生大欢喜。无量功德莲华之像师子高座,佛在其上,正遍知意清净,无等正行,到诸佛等法心无障碍,到不退法,不舍无边佛事,安住不可思议,向无相法,三世平等,身满世界知法无疑,一切智身智慧无量,诸大菩萨之所受持,已到诸佛无等禅那,究竟满足得解脱智,大慈大悲转于法轮,究竟无边有色身。 及余比丘众六万二千,其名曰:舍利弗、摩诃目揵连、摩诃迦葉、阿[少/兔]楼驮、须菩提、迦旃延、摩诃劫宾那、离婆多、难陀、那提迦葉、伽耶迦葉、分那弥多罗尼子、伽梵钵底、周利般特、蹋腊骠末利至、迦提罗尼伽、准陀、摩诃俱絺罗、罗睺罗、阿难陀,如是等六万二千众,一切定一切行,等入诸法性,无住无依,度诸烦恼,入佛法界,随从一法,向一切智,不舍一切智道,乐一切智不退,已到毗婆舍那第一波罗蜜,已生诸方便境界行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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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溪居士集
三十卷。宋华镇(约1094年前后在世)撰。华镇,字安仁,会稽(今浙江绍兴县)人。生卒年不详。元丰二年(1079),进士及第,官至朝奉大夫、知漳州军事。其学术大抵以王安石为宗,且与蔡京、章惇等赠答往来,但其介然自重,其人品尚可取。楼觿在集序中称其诗文“精深典赡,遒丽逸发”。其诗文确实才气丰蔚,词条畅达,虽不足与欧、曾、黄、苏比短长,而在元丰、元祐之际,也可自成一家。其平生著作颇丰,原集本有一百多卷,大多佚失。仅存《云溪居士集》三十卷,卷一为赋,卷二至卷十三为古今体诗,卷十四至卷二十七为论、书、启、札子、表、策问,卷二十八为记,卷二十九为铭、序、引、题后、墓志、说、传,卷三十为祭文。是清四库撰官从《永乐大典》中辑出。有《四库全书》本。
古音丛目
明杨慎撰。五卷。宋吴棫著《诗补音》、《楚辞释音》、《韵补》辨明古韵。杨氏认为吴氏3书有的字有问题应当阙疑,有的有错误应当删除,于是合此3书,阙疑刊误,又加上自著《转注古音略》的主要内容,合为一书。考证古音,详引古籍韵例。书言古音,得失参半。其书仿吴棫《韵补》之例,以今韵分部,而以古音相协者分隶之。与慎所著之《古音猎要》五卷、《古音馀》五卷、《古音附录》一卷,虽各为卷帙,号称四种,然核其体例,实本一书。观其《猎要》“东”、“冬”二韵共标,与《丛目》“东”、“冬”所标全复,与《古诗馀》“东”、“冬”所标亦复五字,参差互出,即其随手成编,未归划一的明证。故其条例不密。疏漏颇多;然取材丰富,亦有可采。
金丹四百字陆西星批注
宋天台张紫阳真人着,明陆西星注解。
种树郭橐驼传
柳宗元作于唐德宗贞元末。文章虚构了一个善于种树的人叫郭橐驼,他以老庄哲学来种植树木,顺从树木的天性,既不揠苗助长,更不“爪其肤以验其生枯,摇其本以观其疏密”,因而获得成功。贞元末,柳正积极参与以王叔文为首的改革派的政治革新活动,对当时的扰民政治深恶痛绝,因而写此文以讽谕。文章以平常事物为喻,浅显明白,言近旨远,笔调活泼生动。按照“卒章显其志”的方式,篇末点出“吾问养树,得养人术”两句,并特别注明“传其事以为官戒。”
谈龙录
诗话著作。清赵执信撰。此书一卷,书题得名于首则记载:王士禛、赵执信和洪昇三人谈龙论诗,王士禛本于“神韵”说的立场,不同意洪昇“诗如龙然,首尾爪角鳞鬣,一不具,非龙也”的见解,主张“诗如神龙,见其首不见其尾,或云中露一爪一鳞而已,安得全体?是雕塑绘画者耳”。赵执信左袒洪昇,强调须有完龙在握:“神龙者屈伸变化,固无定体,恍惚望见者,第指其一鳞一爪,而龙之首尾完好,故宛然在也。若拘于所见,以为龙具在是,雕绘者反有辞矣。”此处表明赵执信论诗与“神韵”说的分歧所在:王喜轻逸,赵重质实;王擅长即小见大,赵主张以大概小。二人之诗观,形同水火。赵执信服膺冯班、吴乔,书中自记曾三客吴门,遍求吴乔之《围炉诗话》而不得。吴乔的“诗中须有人在”一语,成为《谈龙录》批评王士禛的主要出发点。如指出王士禛《南海集》中诗多矫情,谓“清新俊逸”的诗风易流于“涂饰”。又谓时人(暗指王士禛)虽反对明七子的着唐人之优孟衣冠,但自己又穿上了宋人的优孟衣冠,所申均系“诗中须有人”之意。《谈龙录》批评王士禛,除了诗学观点对立的原因之外,还由于两人之间的私事诟厉。因此,《谈龙录》在记事议论之馀还夹带攻讦语调,颇有碍其立论的客观性。如他一面承认王为大家,以朱彝尊与之并立,但又不无微词,批评“朱贪多,王爱好”,以致遭到后世的讥议。有《清诗话》本。
大爱道般泥洹经
闻如是,一时佛在堕舍利国。行在猕猴。水拘罗曷讲堂。是时摩诃卑耶和题俱昙弥。行在堕舍利国。与五百比丘尼俱。皆是阿罗汉皆为大神足。为谆那须摩诃离惟谶弥优波罗洹。卑耶俱昙弥。是辈长年比丘尼大弟子。行在堕舍利王国比丘尼精舍。是时摩诃卑耶和题俱昙弥。自意觉念言我不忍见佛般泥洹并阿难舍利弗目揵连是贤者辈。我先舍寿命行取泥洹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