盂兰盆经疏会古通今记

作者:佚名
盂兰盆经疏会古通今记

盂兰盆经疏会古通今记,二卷,宋普观述并序。佛典注疏。是唐宗密撰《盂兰盆经疏》的注释书。作者自序云:本书“合诸舆本,极思研精”,再加考订而成。对元照在《盂兰盆经疏新记》中批驳宗密有关此经在藏乘所摄问题上的观点,则予以反驳。见载于日本《续藏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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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易集

简易集

朝鲜王朝宣祖(1568~1608年在位)时简易堂崔岦所著诗文集。共9卷9册。1631年由几位文臣出刊,由张维写序。卷1~3收录序、记、书、跋、碑文等,卷4~5收录同中国、日本来往的外交文书和其他杂记等,卷6~9在焦尾录、西都录、休假录等题目下,按时期分类整理了诗歌。

盛氏皇朝经世文续编

盛氏皇朝经世文续编

一百二十卷。系辑录道光、咸丰、同治、光绪间奏稿、论文而成,体例与《皇朝经世文编》全同。有光绪二十三年思补楼刊本。清盛康辑,盛宣怀编。此编为 《皇朝经世文编》主要续书之一,继《皇朝经世文编》专收道光以来文献史料,所选文章自道光元年 (1821) 起至光绪二十三年 (1897)为止。辑者搜集官方文牍、诸家专集二百余种,录入作品以奏议为主,凡四朝经制事宜具详,有关中外交涉者,别为外编。编辑体例仍按《皇朝经世文编》,细目略有增损,也为一百二十卷,分八纲、七十目。

太上洞渊辞瘟神咒妙经

太上洞渊辞瘟神咒妙经

太上洞渊辞瘟神咒妙经,撰人不详。盖为唐代道士所作。收入《正统道藏》洞真部本文类。经文乃元始天尊为洞渊天尊所说,用于消除瘟疫。内称下界生民遭遇瘟疫,皆因不敬三宝,呵天骂地,心行谄曲,为非造罪。又称五帝使者奉持天符文牒,行于诸般疾疫。患者应低声下气,礼谢辞遣。于家中建立道场,焚香诵经,即可消灾。

彭公案

彭公案

《彭公案》是继《施公案》、《三侠五义》之后的又一部侠义公案小说。书中主人公彭朋,实为康熙年间的彭鹏,字奋斯,号无山,一号古愚。福建莆田人。由知县官至巡抚,著有《古愚心言》。《彭公案》与其它公案小说一样,就是为清官编写传记,从出身起,写到“位极人臣”,最后受皇帝封赏,官至兵部尚书。《彭公案》的第一回回目就是“彭公授任三河县”。彭朋在官任上,以“为国尽忠,与民除害”为己任。他每到一地,必要留心捕捉盗贼,“好者劝其改邪归正,不好之贼就地正法”。他除掉豪强左奎、武文华;镇压了“不服皇帝管”的响马周应龙;查办了大同总兵傅国恩等的叛乱。……这些都是他重用侠客,如李七侯、张耀忠、欧阳德等,正是在他们的保护和协助下,取得的政绩,而得以在皇帝那里邀功请赏,钦赐一方“忠臣爱民”的匾额和“如朕亲临”的金牌。小说歌颂彭朋是一个“上报君恩,下安民业”的清官贤臣;对众侠客的奴性也倍加赞赏,如侠客高恒年已八十,为保彭朋,而只身探寒泉穴,捞取金牌,终致丧生。关于真人彭鹏的故事,民间多有流传,虽然大多出于附会,但也“未必尽属子虚”。(蒋瑞藻:《朝花生笔记》语)书中还穿插叙述了黄三太在京打虎救驾而被钦赐黄马褂的故事;还有杨香武三盗九龙杯的故事;高恒父子寒泉捞印的故事等等。落入“贤臣微行,豪杰盗宝”的俗套。小说文笔不佳,又多落前人窠臼。

开天传信记

开天传信记

简称《传信记》,又称《开天传信录》。唐郑棨撰。《宋史艺文志》、《四库提要》均入小说类。版本有《百川学海》本、《说郛》本、《学津讨原》本等。一九八五年上海古籍出版社排印本。作者在自序中声称,自己因深感“承平之盛不可陨坠”,才“辄因簿领之暇,搜求遗逸”,撰写此书,以求“传于必信”。由此可知,记录开元、天宝太平盛世时期的重要人物与有关轶事,并于中寄寓自己对于盛世的赞羡和怀恋之情,是郑棨撰写此书的目的。1卷,32条。皆记开元、天宝故事,自序称“搜求遗逸,期于必信”,故以传信为名。可资为史者参考。其中语涉神怪事不少,间有所记非实,诸书言唐事者多沿用之,学者亦需鉴识。

曲话

曲话

古典戏曲论著。5卷。清人梁廷枏著。卷1系一部戏曲目录集。卷2、卷3是对戏曲作家和作品的评论。卷4是有关戏曲曲谱格律的论著。卷5专论戏曲音韵。其中以2、3两卷价值较高。1、4、5卷涉及的内容前人多有阐发,2、3两卷系作者独具只眼的创见。他一反论剧只重本事和辞藻的传统,而从剧本的结构、立意与效果着眼进行品评,使人有耳目一新之感。他指出在剧情结构上,应“以白引起曲文,曲所未尽,以白补之,此作曲圆密处”。他认为剧中人的唱曲必需紧合剧情,不能“与本事没半点关照,徒觉满纸浮词,令人生厌耳”。据此他批评了乔吉的《金钱记》和关汉卿的《玉镜台》,而盛赞吴昌龄《风花雪月》“带白能使上下串联,一无渗漏;布局排场,更能浓淡疏密相间而出”。他认为元杂剧中的神仙戏“头面强半雷同”,“即其中关目、线索亦大同小异,彼此可以移换”。他认为应使戏剧作为“洵有功世道之文”。在结构上他称颂《桃花扇》“脱尽团圆俗套”。在效果上他称颂《长生殿》“以绝好题目,作绝大文章,学人才人,一齐俯首”。并认为《弹词》一出,“字字倾珠落玉而出”,“其感人一至于此,真观止矣”。象这些见解都是作者研磨而得,绝非蹈袭他人之论,深为治曲者所愿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