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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鬼
挪威社会问题剧。易卜生著。1881年出版。中译文1919年《新潮》杂志刊出,潘家洵译;1949年后,人民文学出版社多次重印。女主人公阿尔文太太接受曼德牧师的教训,忍气吞声地同放荡荒淫的丈夫过日子,苟安于恶劣的家庭生活,心甘情愿地恪守妻子的本分。她把儿子欧士华打发离开家,以免受其父的影响,但后来欧士华学业成就回家来,却与女佣人调情。阿尔文太太惊恐万状地喊道,她被一大群鬼死缠着。这里说的鬼,是一切早已死亡或正在死亡的东西在社会上留下的残余影响,它们很顽强,象一座大山把人们压得喘不过气来。剧终时,阿尔文太太在绝望的痛苦中呼号: “给我阳光!”剧本的锋芒主要指向资产阶级的家庭、道德和宗教,并号召人们向“群鬼”展开无情的斗争。它的上演,推动了欧洲的戏剧革命运动,也引起了挪威国内卫道者的极大仇视。
抱犊山房集
六卷。清嵇永仁(1637—1676)撰。嵇永仁,字留山,号抱犊山农,江苏无锡人。康熙初,为福建总督范承谟幕客。康熙十三年(1674)耿精忠在福建起兵响应吴三桂反清,执范承谟,并胁嵇永仁降,稽永仁不从,投入狱中。逾三年,范承谟被杀,嵇永仁自缢身死。嵇永仁工诗文,好医理,著稿盈案。亦工曲,有传奇 《扬州梦》、《双报应》及杂剧 《续离骚》。曲录《续离骚》共含四剧,为:“扯淡歌”、“泥神庙”、“笑布袋”及 “骂阎罗”。康熙四十七年 (1708)追赠他为国子监助教。是集前三卷为 《吉吉吟》、《百苦吟》,皆其陷狱时,与范承谟及同难诸人唱和诗;《和泪谱》,则为同难诸人所作小传。第四卷:《葭秋集》;第五卷:《竹林集》,乃其旧时所作。第六卷附录同时被难的会稽王龙光、华亭沈天成二人之诗文。雍正中,其子曾筠编次付梓,并以诰敕及谕祭文等列于卷首。嵇永仁受难时是以诸生身份作幕宾,尚未受官职,而以生命与叛乱强藩抗争,显示了正直封建知识分子的气节。他狱中所为诗文,皆缕述当时实事。狱中不得笔墨,以炭屑画于四壁。闽人重其人品,录而传之,得存于世。今诵其词,奕奕然犹有生气。有雍正中刊本、《四库全书》本。
山谷论书
一卷。书论。宋代黄庭坚撰。散见《山谷文集》和《山谷题跋》。内容包括甚广,整理绎绪,大要有三:(1)认为“墨池笔冢,非传者之妄也”,故异常重视字内功夫,并从用笔、用墨、读帖、临摹等方面予以阐发。用笔主张“悬腕”、“高执笔”,提倡“锋藏笔中,意在笔前”;读帖强调要“观之入神”、“会之于心”;临摹认为“不必一笔一画以为准”,不能学魏晋人用字多破体;用墨主张不宜过浓,也不宜过淡。此均经验之谈。其中“高执笔”为后人学大草及草书开了新门径,山谷于此成尤存巨功。(2)“学书要须胸中有道义”、“胸中有万卷书”。他认为,要使书艺脱俗,仅凭字内功夫犹难奏效,须求之于字外。它包括三个方面:一是人品道德,所谓“学书要须胸中有道义,又广之圣哲之学,书乃可贵。若其灵府无程,政使笔墨不减元常、逸少,只是俗人耳”。二是渊博学识,所谓“胸中有万卷书,笔下无一点俗气”。并认为苏轼书所以能脱俗,就在于“学问文章之气,郁郁芊芊发于笔墨之间”。这是唐代张怀瓘“先文而后墨”观点的继承和发展,与苏轼所说的“作字之法,识浅、见狭、学不足三者终不能尽妙”的观点尤相契合,体现出宋人所重的文人趣味。三是触物感悟。他认为:“张长史折钗股,颜太师屋漏痕,王右军锥画沙、印印泥,怀素飞鸟出林、惊蛇入草,索靖银钩虿尾,同是一笔法:心不知手,手不知心法。”亦即以自然为法。并认为自己草书,是“得江山之物”,用笔“少进”乃“观长年荡桨,群丁拨棹”的结果。(3)“凡书百病,惟不可俗。”他论书专重“韵”,“韵”乃“俗”之反,于此提出品鉴书法的三个标准,即不俗、韵胜、字中有笔。所谓不俗,是指书法要体现书家的完美人格和渊深学养。所谓韵胜,是指书家精神世界与字的结体得势高度统一。所谓字中有笔,既指全幅体势新巧,抖擞峻拔,亦指笔画别出心裁,欹正相生。这些见解对后世书论颇有影响。
周易孔义集说
清沈起元撰。二十卷。《四库全书》本。此书大旨,以《十翼》为孔子所作,学《易》者当以此为主,因取明高攀龙《周易孔义》之名,别加纂集;所录古今《易》说无所偏主,惟合于孔《传》者即取之。《四库全书提要》指出:“其篇次则仍依今本,以《彖传》、《象传》系于经文之下,谓《易》之亡不亡不系于古本之复不复,王氏以《传》附经,亦足以资观玩;惟《大象传》往往别自起义,《文言》则引伸触类,以阐《易》蕴,皆无容附于本卦,故别出之。
醉翁琴趣外篇
一作《琴趣外篇》。词别集。6卷。欧阳修著。欧词收入其合集《欧阳文忠公集》者有《近体乐府》3卷,共194首,其中颇杂有他人之作。据《增订四库简明目录标注》,有宋刊上下卷本。又有南宋闽刻6卷本,南京图书馆藏后三卷残本,另有清初影宋钞本,近人吴昌绶即据以刊入《景印宋金元明词四十种》,较为常见,较《近体乐府》多出66首,然也间杂冯延巳、晏殊、张先诸人词作。据南宋《直斋书录解题》记载,欧词在宋代又结集为《六一词》1卷,国家图书馆藏有南宋4卷本。明代吴讷的《唐宋名贤百家词》收《六一词》4卷,附《乐语》1卷;毛晋汲古阁刊《宋六十名家词》则并作1卷,为《六一词》常见善本,《四库全书》本、《四部备要》本皆据以翻刻刊印。唐圭璋《全宋词》本,共收词240首。中华书局1986年出版黄畲的《欧阳修词笺》、中国书店2001年出版丘少华的《欧阳修词新释辑评》,对欧词作了笺释评注。
古今诗删
古至明诗的流派选本。亦名《诗删》。三十四卷。明李攀龙编选。此书一至九卷为古诗,十至二十二卷为唐诗,二十三卷至三十四卷为明诗,中间不选宋元诗。每代各自分体编排。这是一个去取很严的选本。王世贞说:“今于鳞以意轻退古之作者间有之;于鳞舍格而轻进古之作者则无是也。”(见王《序》)因为遴选严格,所以此书“得存而成一家言”,体现了李氏论诗观点。如其论五古则推重汉魏,竟说“唐无五言古诗”,即没有李氏所肯定的那种五古,所以他说:“陈子昂以其古诗为古诗,弗取也。”(皆见李《序》)像杜甫“三吏”、“三别”、《北征》、《咏怀》等震撼千古的名篇都未入选。其论七古则赞美“初唐气格”,因而批评李白之七古,“往往强弩之末,间杂长语,英雄欺人耳”。因此李白的名篇如《蜀道难》、《梦游天姥吟留别》都被删去。论七律则认为王维、李颀“颇臻其妙”。对于杜甫却说“篇什虽众,愦焉自放”,使人难以理解。李氏复古思想严重,论及某种诗体往往以此体最初的名篇为体式风格的标准,不合于此者,便予以否定,这实际上是否认了文学体式的发展。书中以唐诗与明诗衔接,中间跳过了三四百年,认为宋元无诗,这种作法为后世读者所不满。如四库馆臣所言:“且以此选所录而论,唐末韦庄、李建勋距宋初阅岁无多;明初之刘基、梁寅在元末吟篇不少,何以数年之内,今古顿殊;一人之身,薰莸互异? 此真门户之见,入主出奴,不缘真有限断。”(《四库全书总目提要》)李攀龙却很自信地说:“后之君子本兹集以尽唐诗,而唐诗亦尽于此。”后来坊间割此选唐诗部分,加以笺注、评论名为《唐诗选》,李氏未著是书。《古今诗删》有明嘉靖中刻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