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本起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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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科波菲尔
长篇小说。英国狄更斯著。主人公大卫·科波菲尔从小丧父,受继父虐待、凌辱,后又受到家庭破产的沉重打击,但他毫不气馁,坚定地朝既定目标奋斗。他遵循利他主义的原则,对朋友诚挚、友爱,对下层人民同情、爱护,始终保持良好品格,经过顽强奋斗,终于成了一个名作家。作品通过主人公的经历,揭露英国资产阶级专制教育和残酷劳动剥削对儿童的摧残,抨击司法机构的黑暗腐败,表现作家对困苦无靠的弱者的同情。作品溶进了作家幼时自身痛苦的经历,故事情节跌宕起伏、真切感人,笔调诙谐、夸张,有浓郁抒情气氛。茅盾在《汉译西洋文学名著》中有《狄更斯的〈大卫·科波菲尔〉》一篇,文中说: “大卫的半生的经历,是狄更斯按照他自己半生的经历写的。但这大卫的遭遇在书中只是一根线索,狄更斯用这线索把对于贫穷化的小市民层的生活的各方面描写贯连在一处,成为一大串连续的(虽则不是有机关系的)画片,和大群的人物的画像。尤其是那些趋于破产的厄运的小市民人物,描写得异常真切生动。而这正是此书之所以被认为是狄更斯的代表作。”
北磵集
诗文集。南宋释居简撰。10卷。一本20卷。居简字敬叟,原潼川王氏子,嘉熙中住净慈光孝寺。因久寓北,故以名集。其集原诗、文各为一编单行,文10卷,诗9集。文集原附嘉定十年(1217)张自明序。二集宋刊本曾存于日本,尚完帙,文集后题“崔尚书宅刊梓”。日本又存宋刊《北磵外集》,不分卷,载有关赞颂题跋等,末附僧大观撰行述。此外,日本有五山刊本,合文集、诗集、外集为20卷,系据崔尚书宅本翻刻。国内涵芬楼曾藏宋刊残本,阙九、十两卷。《四库全书》据旧抄本著录,仅文集10卷。居简诗文清新俊拔,张序称其文与唐圭峰禅诗相伯仲,诗则在参寥、觉范之上。又精于鉴别,集中书画碑版题跋多中肯之语,其中《湖隐方圆叟舍利塔铭》,注明方圆叟即世所谓“济颠”者,尤可资考证。
中国中古文学史讲义
近代刘师培著。本书以辑录排比所论问题的文学评论与作家传记资料为主,再略加引申和案语,连缀而成。 全书共分五课,前两课为“概论”和“文笔之变”,后三课是按时代顺序论述汉魏六朝文学的概况与变迁,大部分篇幅在评论古文,其中对诗歌的发展概貌也作了简约核要的论述。其论魏诗曰“渐衰轻靡”,推重阮籍、嵇康的矫枉之功;其论晋诗的祖述与邅变曰:“晋代之诗如张华、张载之属,均与士衡体近,然左思、刘琨、郭璞所作,浑雄壮丽,出于嗣宗。 东晋之诗;其清峻之篇,大抵出自叔夜,惟许洵、支遁所作,虽多玄言,其体仍近士衡,自渊明起,乃合嵇阮之长,此晋诗迁变之大略”;其论宋诗独推颜延之、谢灵运,论齐梁文学之盛,强调了“上者”对文学的提倡崇尚的作用,其论陈代文学,指出其先衰后昌,列出了各代文学名家;最后总结了中古文学的四个特点:一曰矜言数典,以富博为长。指出“南朝之诗,始则工言景物,继则惟以数典为工”。二曰梁代宫体,别为新变。认为梁诗为淫艳宫体之始,徐摛、庾肩吾、徐陵、庾信诗尤为艳丽。三曰士崇讲谈,语悉成章。四曰谐隐之文,斯时益甚。最后指出齐梁文学“上变晋宋,下启隋唐”的关键在于“声律说的发明”和“文笔之区别”,接着便专门论述了这两个问题。
淮阳集
元诗别集。1卷;附《淮阳诗余》1卷。张弘范撰。《四库全书》曾据浙江鲍士恭家藏本编入别集类。卷首有两序:至正十年(1350)许从宣序,庐陵邓光荐序。据许从宣序,张弘范曾孙、江南御史台监察御史张旭“访求先世遗文,得敬义堂所刻”,据之重刊。敬义堂本今不存,仅知其尚称旧谥“武烈”,当刊于至大四年(1311)之前。庐陵邓光荐是原南宋礼部侍郎,张弘范南征时被俘不降,因命其子张珪拜其为师。邓光荐序应是敬义堂原刊本旧序。今本《淮阳集》存诗120首,都是五、七言近体,《四库全书总目》评其诗“颇沿南宋末派,大抵爽朗可诵”,并指出其中某些诗“置之江湖集中不辨也”。《淮阳乐府》存词27阕,散曲4首(都是小令)。全书卷末,有明正德六年(1511)周钺所撰《淮阳集后序》。其词曲中既有[鹧鸪天]《围襄阳》那样剑拔弩张之作,又有[天净沙]《梅梢月》这种愁肠百结的低吟:“黄昏低映梅枝,照人两处相思。那的是愁肠断时。弯弯何似,浑如宫样眉儿。”总之,无论诗还是词,张弘范显然都受到南宋文坛的影响。本集主要以抄本流传,至清光绪二十二年(1896)鹿传霖曾刊刻行于世,名为《张淮阳集》2卷。
宋太祖龙虎风云会
元杂剧剧本。简名《龙虎风云会》或《风云会》。罗本(即罗贯中)撰。末本。本剧据《宋史·太祖本纪》、《赵普传》及民间传说编撰而成。叙后周世宗时,四方战乱不息,于是命马步亲军指挥使石守信招募智勇之士。守信部将王全斌荐赵匡胤,守信遣部将潘美前往征聘。匡胤和朋友赵普、郑恩、曹彬等在外闲行,遇卜者苗光裔。苗谓匡胤有帝王之相,其他诸人亦为一方诸侯。适潘美来聘、匡胤随之入朝。经守信保举,周世宗委任匡胤为殿前都点检。有《古本戏曲丛刊》第四集影印脉望馆抄校《古今杂剧》本,又有《元曲选外编》排印本。
春秋尊王发微
十二卷。孙复撰。举进士不第,退居泰山学《春秋》,着此书。此书是现存最早的宋代《春秋》学专着。此书上祖唐啖助、赵匡、陆淳废传解注,以经求经,直寻大义之风,又兼宗韩愈排斥佛教,以为佛家是以春秋乱中国之旨,力主“尊王攘夷”。如此书于隐公“元年春王正月”下云:“孔子之作《春秋》也,以天下无王而作也,非为隐公而作也。然则《春秋》之始于隐公者非他,以平王之所终也。”此为尊王。又如僖公元年“齐师、宋师、曹师次于聂北极邢”条下云:“齐桓公每天遂以来二十年”用师征伐皆称人者,以其攘夷狄、救中国之功未着,微之也。”而于此言“师”,乃因其“攘夷狄、救中国之功渐见,少进之也。”此为攘夷。历来治《春秋》者,皆谓《春秋》一书寓意褒贬。如庄公八年《经》“秋,师还”,《穀梁》以“还”为善辞,而《左传》亦云“君子是以善鲁庄公”,这是褒。又如隐公八年《经》“郑伯使宛来归祊”,《穀梁》以名宛为“贬郑伯、恶与地”,这是贬。而《公》、《穀》所谓的《春秋》大义,主要也在于褒善贬恶。然孙复发孟子所谓“《春秋》作而乱臣贼子惧”之意,认为《春秋》有贬无褒。如僖公九年九月戊辰葵丘之会,《公》、《穀》根据日月例,以为是美桓公尊天子。然此书却云:“桓公图伯,由帅诸侯,外攘夷狄,讨逆诛乱,以救中国。经营驰骤,出入上下三十年,劳亦至矣。然自服强楚,其心乃盈,不能朝于京师,翼戴天子,兴衰振治,以复文武之业。前此五年致王世子于旨上,今复致宰周公于葵丘,观其心也盈已甚矣!……此葵丘之盟,桓公之恶从可见矣。”诚如南宋大学者朱熹所说,《春秋》只是直书其事而善恶自见,并没有在文词字句中隐寓什么褒贬,诸儒之言褒贬者已属无稽之谈,而孙复所创之“有贬无褒”之说更是臆度妄断。孔氏《春秋尊王发微》首开宋代以苛议说《春秋》之风,晁公武《郡斋读书志》引常秩批评孙复之言曰:“明复为《春秋》,犹商鞅之法,弃灰于道者有刑,步过六尺者有诛。”叶梦得着《石林春秋传》,于诸家义疏多所排斥,但特别反对孙复此书,认为孙复不深于礼乐,故其言多自抵牾,有甚害于经者,虽概以礼论当时之过,而不能尽礼之制,尤为肤浅。尽管诸儒对孙复此书多所批评,但此书在当时影响极大,开了宋学之先河。现存有宋抄本,清《通志堂经解》本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