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时作法

作者:佚名
例时作法

例时作法 (1卷),佚名,续诸宗部,《大正藏》第77卷No.2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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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病室

第六病室

《第六病室》是俄国作家契诃夫创作的中篇小说。这部小说没有众多的人物。没有复杂紧张的情节。以一间病室为主要场景,以一对知识分子为主人公,以他们的争论作为主要情节,却揭示了深刻的主题思想。知识分子伊凡·德米特利奇·格罗莫夫受尽生活的煎熬,对黑暗残酷的现实有着清醒的认识。一次他因为看到一队被押解而过的犯人而深受刺激,一下子明白过来: 自己原来就生活在沙皇俄国这个大监狱里,而且永远无可逃遁。于是他再也不能安然地生活下去了,他每时每刻都感到被压抑得透不过气来,于是被关进了治疗“疯子”的第六病室。医生安德烈·叶菲梅奇·拉京刚来医院时,想在周围建立一种合理健全的生活秩序。但是他深深感到在黑暗的现实里自己是多么软弱无力。于是他干脆采取了逃避生活的途径,躲在家里喝酒,看书,并形成了一种对现实妥协的自欺欺人的哲学。然而残酷的现实,使拉京内心越来越苦闷和矛盾。在和格罗莫夫的争论中他不由自主地被对方的激烈言辞和愤怒的抗议所吸引,渐渐觉悟和清醒过来。但是他很快也被当作疯子关了起来,最终被迫害致死。格罗莫夫和其他人仍然被禁锢着,受着折磨,专制仍在延续。

欧阳修文集

欧阳修文集

文集,欧阳修著。此文集精选《朋党论》《纵囚论》等欧阳修文章20篇。本书是北宋大文豪、唐宋八大家之一欧阳修的作品选集,欧阳修是中国古典文学史上开创一代文风的重要人物,其作品深入人心,影响深远。本书作者从方便读者阅读出发,甄选欧阳修诗词文赋中的精品,一一加以导读、注释和翻译,该书比较全面地反映了欧阳修的文学造诣,是一部简洁、好读的古典文学读物。

增修互注礼部韵略

增修互注礼部韵略

简称“增韵”。南宋毛晃增注,其子居正校勘重增。成书于绍兴三十二年(1162)。五卷。是书以*《礼部韵略》收字太狭,乃搜采典籍,依韵增附。又《韵略》凡字有别体别音者,以墨阑圈其四围,舛漏颇多。晃并为厘定,于音义字画之误,一一辨证。凡增二千六百五十五字,增圈一千六百九十一字,订正四百八十五字。居正续拾所遗,复增一千四百零二字,各标总数于每卷之末。

集千家注杜工部诗集

集千家注杜工部诗集

二十卷。作者不详。是书卷首载王洙、王安石、胡宗愈、蔡梦弼等四家序言。书中所采之注不过百家,但为了夸耀繁富,故虚称千家,与事实大不相符。其诗句、篇后之评论,皆为刘辰翁之语。《四库全书》编辑者怀疑此书为高楚芳所编。书中注评真伪错杂,后人多有评论。但有宋以来,以杜诗注释之书很少有专本流传于世,唯此书保存了不少珍贵资料,功不可没,不可废而不传。有嘉靖丙申明易山人校刊本、明靖江王刊本、阳湖孙氏刊本、宋建阳刊小字刘辰翁批点本、涵芬楼藏宋麻沙本、雪根书屋刊本、元麻沙本、明万历中许氏刊本、汲古阁刊本、《四库全书》本等。

袌碧斋诗话

袌碧斋诗话

清陈锐撰。锐,字伯弢,一字伯涛,号袌(bào)碧,湖南武陵县(今常德市鼎城区)石公桥人。其父春坞是读书人,曾为谭延闿、谭延泽兄弟塾师。陈锐是长子,从小聪明,深得父亲宠爱,经常被带在身边,教习诗文。陈锐少年时诗词就有相当功力,其父曾对门生谭延闿说:“吾诗不如吾儿,汝可为讲习”。之后,陈锐又在其父的介绍下,师从晚清拟古诗派的泰斗王闿运。光绪十一年(1885),陈锐和时已46岁的父亲分别以拔贡和优贡的身份,同时被考选人京。不久,陈锐先后出任湘潭训导、桂阳州学正,又应聘充湖北学使赵尚辅、浙江学使李荫銮的学幕。光绪十九年(1893),乡试中举。翌年,拣选知县加同知衔,候补江宁(今南京),充两江营务处提调。光绪二十八年(1902),任江南乡试同考官,次年任受卷官。光绪三十四年(1908),任江苏靖江知县。辛亥革命后,陈锐回常德,任湖南省立第二师范国文教员。1915年受谭延闿之聘,出任湖南省长公署政治顾问官。1916年春再回常德,任常、桃、汉、沅四县联合公立中学校长。同年秋,出任湖南省通志局分纂。1919年.再任政治顾问官兼湖南省教育会会长。1920年归里,修建藏书楼,续编所著诗文。陈锐工诗文,是著名的湘西“三才子”之一,与易顺鼎、王以慜齐名。江西诗派首领陈三立称“湘西并世三才子,吹泪西风易哭庵”,“袌碧不知何处去,古伤遗稿落天南。”并评价陈锐“深湛好思,奇芬洁旨,抗古探微”。钱钟书更认为陈锐的诗歌成就远远高出一代宗师王闿运,“袌碧斋之精湛”,“智过其师,青出于蓝”.陈锐在晚清词坛有很高的地位,与王鹏运、朱孝臧、郑文焯等人齐名,被推为一代词宗。同时,他在词学理论上也有很高成就。陈锐的主要著作为《袌碧斋集》,包括诗五卷,词一卷,文一卷,诗话词话各一卷。被刊印过的著作还有《袌碧斋箧中书》二卷。另著有《说文解字校勘记》、《读经史札记》、《梦鹤庵诗集》、《秋出吟词稿》等,惜未刊行。

尊孔篇

尊孔篇

廖平撰。成书于宣统元年(1909年)。自称“书著百种,而尊孔宗旨前后如一。”说:“盖学堂虽标尊孔宗旨,非广大精深,毫无罅隙,何能强人崇信,使经教占世界各教最高之地步,孔子为中外有一无二之至圣乎!”认为孔子既为伟大神圣之教主当然是生而知之,“孔子生知前知,先天弗违,乃能为万世师表。由人而天,由王伯而帝室,鬼神全在所包,亦无所不可为。立言为后世,不为当时;为天下,不为鲁国”。又认为孔学包罗一切,诸子出于孔经,“孔道如天,无所极尽,而儒特九流之一家。……由人事以推天道,时地不同,每经自成一局。故凡中文之古书,皆出孔后,梵语左书亦不能出其范围”。认为当时守旧之人不了解圣人的伟大,而维新之人有的又否定圣人。“不知学人之于圣,亦如沙门之于佛,其阶级相悬不可以道里计,学人之尊孔,必如沙门之尊佛,斯近之矣”。并认为:“夫亡国必先亡教,今之尊孔者十人不得二三,所尊之孔又音训语录之孔,岂足以当世界之冲突乎!”又申言:“愿为教死,钺斧不避”,表示了坚决反对废经,辞死捍卫孔道的尊孔态度。后收入《六译馆丛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