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广大庄严经

作者:佚名
方广大庄严经

亦称《大庄严经》、《神通游戏经》。佛教经典。唐地婆诃罗译。十二卷。共二十七品。主要宣说佛降生、出家、成道、转法轮等八相。异译本有西晋竺法护译《佛说普曜经》。见载于中国历代大藏经。佛在祇洹,中夜入佛庄严三昧,放顶髻之光,照净居天,净居天子来问法,佛受其请,晨朝为众宣说,有二十七品,说佛住兜率天宫乃至降生成道转法轮之八相。与普曜经同本,但品有开合。

猜你喜欢的书

醉男醉女

《醉男醉女》是戴望舒翻译的伊巴涅思短篇小说集,收录了伊巴涅思的7篇经典短篇小说。伊巴涅思是西班牙近代伟大的作家和政治家,西班牙民主共和运动领导人,所以作品多为描写下层劳动人民生活的作品,人道主义思想充斥全书。

宗忠简集

宋代诗文别集。8卷。宗泽撰。其集初由楼昉编于嘉定十四年(1221),但《直斋书录解题》未著录。可见宋末其书已颇罕见。明崇祯间熊人霖据旧本重刊;清初义乌知县王庭曾重为编定成8卷。其卷1至卷6收录作者的札子、状、疏、表、记、铭、书、赋、诗、杂著等各体作品,卷7为曾懋撰作者遗事及王庭曾题跋等,卷8为附录,皆后人所撰诰敕铭记之类。卷首有楼昉及明代方孝孺序。作者是北宋后期坚决主张抗金的爱国将领,文如其人,其诗文也往往显露出清正刚直、恳切感人的特点。曾懋《忠简公遗事》说:“其为文不事雕琢,浑然天成,丰约中度。”就其现存的17首诗来看,也大都表现出忧时忧国的品格,即使是消闲之诗,行间也时时可闻金戈铁马之声。如五言绝句《盘豆铺南李翁园》:“李翁卧亭午,春深掩柴扉。忽闻风雨响,疑是勤王兵。”

闻过斋集

元文别集。8卷。吴海撰。《四库全书》曾据两淮盐政采进本编入别集类。本集有明成化年间邵铜刻本、明范氏天一阁抄本等主要善本。卷首有明建文三年(1401)徐起序。本集是吴海的门人王偁所编,王偁是王翰之子,王翰于明洪武十一年(1378)将王偁托付给吴海,自刎而死。据徐起序,本集曾由胡伯宁首次刊行于福建。卷1—2为叙,卷3—4为记,卷5为墓志铭、行状,卷6为书、哀辞、传,卷7为箴、铭、题跋、赞,卷8为杂著、祭文。卷末有明建文三年王偁跋。吴海的文章典雅流畅,徐起《序》称:“叙事严整,议论正大,雄健宏奥,离合变化,一归于理。”吴海平生虚怀若谷,以闻过斋作为自己书斋之名,所以当门人王偁编其文集时,就名为《闻过斋集》。吴海是王翰的挚友,他为王翰写下《友石山人墓志铭》、《王山人哀辞》、《友石山人真赞》等多篇文章,并一一编入《闻过斋集》,这些文章不但写得真挚感人,也是有关诗人王翰生平的重要资料。

太玄八景箓

《太玄八景箓》,早期上清派符箓,约出于南北朝。一卷,收入《正统道藏》洞真部方法类。内文提到此经乃元始天尊授金阙后圣帝君和无极道君,内载八景符箓。所谓八景者,即人身上中下三部各有八位真神,分别治理人身上中下三元之生气。本书详载此三部八景神之灵符、姓名、服色、咒词及其统辖仙官乘骑之数额,又载三部云箓真文各三十二字、青赤黄白黑五灵魔王之姓名符书。据称修道者依法思神服符,则三部八景真神自然现形,千乘万骑运致景云,载人飞升上清。

大易通解

清魏荔彤撰。十五卷,《附录》一卷。《四库全书》本。此书阐解《易》义,颇有所见;卷后《附录》为《读启蒙杂说》、《太极说》、《书范论》。《四库全书提要》指出:“是编乃其罢官后所作。其论画卦,谓与河图、洛书只可谓其理相通,不必穿凿附会;又以乾一、兑二、离三、震四、巽五、坎六、艮七、坤八,非生卦之次序。其论爻,则兼变爻言之,谓占法二爻变者以上爻为主;五爻变者占不变爻;四爻变者占二不变爻,仍以下爻为主;余占本爻与象辞。此书系罢官后作,略谓先天图非生卦之次序,论爻则兼言变爻, 又谓泰、否、损、益四卦为上、下经之枢纽。收入《四库全书》、 《四库全书珍本初集》。

谈龙录

诗话著作。清赵执信撰。此书一卷,书题得名于首则记载:王士禛、赵执信和洪昇三人谈龙论诗,王士禛本于“神韵”说的立场,不同意洪昇“诗如龙然,首尾爪角鳞鬣,一不具,非龙也”的见解,主张“诗如神龙,见其首不见其尾,或云中露一爪一鳞而已,安得全体?是雕塑绘画者耳”。赵执信左袒洪昇,强调须有完龙在握:“神龙者屈伸变化,固无定体,恍惚望见者,第指其一鳞一爪,而龙之首尾完好,故宛然在也。若拘于所见,以为龙具在是,雕绘者反有辞矣。”此处表明赵执信论诗与“神韵”说的分歧所在:王喜轻逸,赵重质实;王擅长即小见大,赵主张以大概小。二人之诗观,形同水火。赵执信服膺冯班、吴乔,书中自记曾三客吴门,遍求吴乔之《围炉诗话》而不得。吴乔的“诗中须有人在”一语,成为《谈龙录》批评王士禛的主要出发点。如指出王士禛《南海集》中诗多矫情,谓“清新俊逸”的诗风易流于“涂饰”。又谓时人(暗指王士禛)虽反对明七子的着唐人之优孟衣冠,但自己又穿上了宋人的优孟衣冠,所申均系“诗中须有人”之意。《谈龙录》批评王士禛,除了诗学观点对立的原因之外,还由于两人之间的私事诟厉。因此,《谈龙录》在记事议论之馀还夹带攻讦语调,颇有碍其立论的客观性。如他一面承认王为大家,以朱彝尊与之并立,但又不无微词,批评“朱贪多,王爱好”,以致遭到后世的讥议。有《清诗话》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