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云和尚语录
作者:永平义云永平义云其它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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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与本我
古典精神分析学基本著作。弗洛伊德著。最初发表于1923年。后编入《弗洛伊德全集》(12卷本)第6卷,1924—1934年在维也纳出版。本书有前言和5章,3万余字。1—5章题目依次为:“意识与什么是无意识”、“自我和本我”、“自我和超我”、“两类本能”、“自我的从属关系”。书中系统地论述了“三部人格结构”理论和“两类本能”学说。书中把人格或心理区分为3个相互联系的部分,即本我、自我和超我。本我是最原始的、无意识的心理结构,它是由遗传的本能和欲望构成的,是一种非理性的冲动,它受快乐原则的支配,始终力图获得满足。“自我是本我在外部世界的直接影响下通过知觉一意识的作用发生变化的一部分”。它代表理性和常识,接受外部世界的现实要求,因此它根据现实原则行事。其大部分精力用以控制和压抑来自本我的非理性冲动。它主张克制,但不否定本能的要求。它通过迂回的途径来满足这种要求。超我是道德化了的自我。它包括良心和自我理想两个部分。它是儿童通过自我作用将双亲道德标准和价值观念内化的产物。它以良知的形式严格支配着自我。人格的动力学就在于本我、自我和超我三者的交互作用。书中还认为,储存在本我中的能量就是生和死两种本能。生的本能即性本能或爱的本能,包括自我保存和种的保存诸种本能。死的本能表现为破坏、毁灭、侵犯等冲动,其任务是“把机体的生命带回到无生命的状态”。这两种本能也是自我和超我能量的泉源。本书提出的理论是弗洛伊德前期人格结构理论的进一步发展,标志着他的理论进入成熟阶段。国际学术界人士认为,本书对人的心理及其活动的描述不仅是“新颖的”,而且是“革命性的”。至少从使用的术语看,其后发表的所有精神分析著作无一不带有它的烙印。
理智与情感
《理智与情感》是英国女作家简·奥斯汀创作的长篇小说。该作讲述埃莉诺和玛丽安两姐妹生在一个英国乡绅家庭,姐姐善于用理智来控制情感,妹妹的情感却毫无节制,因此面对爱情时,她们作出了不同的反应。《理智与情感》以这两位女主角曲折复杂的婚事风波为主线,通过“理智与情感”的幽默对比,提出了道德与行为的规范问题。该作是简·奥斯汀的第一部小说,但写作技巧已经相当熟练。故事中的每一个情节,经作者的巧妙构思,表面的因果关系与隐藏在幕后的本质缘故均自然合理。
古本康平伤寒论
东汉·张机原著,日本大塚敬节校注。据云此书原为唐卷子本之旧,约在大宝以前抑或天平以后东传日本,叶橘泉谓“殆系叔和撰次之真本”。叶氏以及陆渊雷、大塚敬节等人竟谓此本有不少地方胜于宋本《伤寒论》。陆渊雷还说,“伤寒论传世诸本,以予所见所闻,当以康平本为最善尔。”据叶橘泉序,康平本中间有嵌注,有旁书,又有缺字以□示之。又“太阳病”之为“大阳病”、“四逆汤”之为“回逆汤”,“真武汤”之为“玄武汤”等,均可为自来注家怀疑莫决之答案。又仲景自序前后文气之不同,注家颇有疑非一人之手笔者,但不能决其疑,读是本,始知自序原文至“若能寻余所集,思过半矣”为止,“天布五行,以运万类”云云,为叔和之附注。大塚敬节说,本书犹有晋代之遗型。不过范行准对本书是否为古本旧貌提出了五点置疑:①《伤寒论》注解始于金人成聊摄,北宋以前未闻《伤寒论》有旁注者,而此书之成在日康平三年,适当中国北宋嘉祐五年(1060),其中有注与旁注,实属可疑。②历代目录书皆云《伤寒论》若干卷,而此书独不分卷帙。③日本诸目录书未载此书。④日本医家中西惟忠曾对《伤寒论》一书析出孰为原文,孰为后人窜改以及注文,但未闻其据康平本者,此书或属好事者据中西惟忠之说托为康平本。此本没有多少胜于赵本之处,与《千金》、《外台》等书的《伤寒论》部分更不相侔,这说明此本可能是从宋本出而非唐以前原文。除此之外,范氏仍然肯定其书有实用价值,如《伤寒论》中吾人有所疑之处,此本大多析出为注文,为旁注,怡然顺理,涣然冰释,等。本书现有1947年上海千顷堂书局铅印本、1947年苏州友助医学社铅印本。
太玄真一本际妙经
简称《本际经》。据唐释玄嶷《甄正论》云:「《本际》五卷,乃是隋道士刘进喜造,道士李仲卿续成十卷」。现《正统道藏》本仅残存此经第二卷〈咐嘱品〉,收入太平部。另据大渊忍尔《敦煌道经目录编》着录,敦煌遗书中有唐代《本际经》抄本一百零二件。经整理校勘,基本可恢复原书十卷旧貌。此经是隋唐道教重要论著。经文乃元始天尊与法解、妙行、天真皇人、正一真人等仙真相互问答,宣讲道教义理及教法。每说一段后,附录偈文一首。其内容颇广泛,涉及因果宿缘、功德行业、科仪戒律、修行阶次、炼养方法等各方面,而归本于开演本际真义,指示重玄体道之法。经文宣称《本际经》为道教真一不二法门。谓大道超乎有无,自然空寂,无根无本,无祖无宗。「所言道者,通达无碍,犹如虚空。非有非无,非愚非智,非因非果,非儿非圣,非色非心,非相非非相。即一切法亦无所即。何以故?一切法性即是无性,法性道性俱毕竟空,是空亦空,空无分别。」道体既然空寂,则所谓万物众生归根返本,实无根可归,无本可返。众生不了此义,而于无法中生出法想,不空中生出空想,「妄造诸法,计我及物,故名生死,不得道真」。作者有感于此,故提出修仙体道应先破心想幻相,既不滞有,亦不执无,有无兼忘,乃至于忘亦忘,是即兼忘重玄之道。故经文曰:「一切凡夫从烟蕴际而起愚痴,染著诸有,虽积功勤,不能无滞,故使修空,除其有滞。有滞虽净,犹滞于空,常名有欲,故示正观,空于此空。空有双净,故曰兼忘,是名初入正观之相。」又称:「正观之人前空诸有,于有无著;次遣于空,空心亦净,乃曰兼忘……如是行者,于空于有,无所滞著,名之曰玄;又遣此玄,都无所得,故名重玄,众妙之门。」此兼忘重玄之道即为修道之最高境界。本书对隋唐道教重玄哲学思想有重要影响。
甘泉赋
汉赋。西汉扬雄作。是汉代宫殿赋的代表作之一。《汉书·扬雄传》说:“孝成帝时,客有荐雄文似相如者,上方郊祠甘泉泰畴、汾阴后土,以求继嗣,召雄待诏承明之庭。正月,从上《甘泉》,还奏《甘泉赋》以风。”又说:“甘泉本因秦离宫,既奢泰,而武帝复增通天、高光、迎风。宫外近则洪厓、旁皇、储胥、弩阹,远则石关、封峦、枝鹊、露寒、棠梨、师得,游观屈奇瑰玮,非木摩而不雕,墙涂而不画,周宣所考,般庚所迁,夏卑宫室,唐虞棌椽三等之制也。且为其已久矣,非成帝所造,欲谏则非时,欲默则不能已,故遂推而隆之,乃上比于帝室紫宫,若曰此非人力之所能为,党鬼神可也。又是时赵昭仪方大幸,每上甘泉,常法从,在属车间豹尾中。故雄聊盛言车骑之众,参丽之驾,非所以感动天地,逆厘三神。又言‘屏玉女,却虙妃’,以微戒齐肃之事。赋成奏之,天子异焉。”明代张溥曾评此赋说:“自比讽谏,相如不死。”(《汉魏六朝百三家集题辞》)此赋是扬雄随汉成帝郊祀甘泉宫归还后所作。赋中把天子郊祀的盛况铺张得恍若遨游仙境,并颂扬刘氏王朝地久天长。同时,赋中又贯串着讽谏之意。作者以天帝居住的“紫宫”比拟甘泉宫的规模气概,意在讽示帝王的过分奢丽;又从现实中的甘泉宫追溯到历史上夏桀的“琁室”和商纣的“倾宫”,讽示成帝当以亡国之君为戒,讽谕之意更为明显。在艺术上,此赋铺陈夸张,想象丰富,气魄宏伟,文辞流丽,但属模仿司马相如的《子虚上林赋》,缺乏自己的特色。
未生怨经
全一卷。三国时代吴·支谦译。收于大正藏第十四册。又作未生冤经。内容系叙说佛陀在世时,中印度摩揭陀国之频婆娑罗王为其子阿阇世(未生怨)太子所害之史实。频婆娑罗王于受幽禁期间,欣喜佛陀之教法,虽受幽禁,然对于阿阇世之恶行亦不愠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