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雀经真言等梵本

作者:佚名
孔雀经真言等梵本

孔雀经真言等梵本,三卷,梵字,汉文标题,日本本初密门题记,亮瑞题记,编号九八三B。至元作唐梵相对孔雀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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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读抄

一九三四年九月由上海北新书局出版。除序与后记外,收文三十七篇,计一九三一年二篇,一九三二年一篇,一九三三年九篇,一九三四年一至七月二十五篇。主要是《看云集》之后的作品。“夜读抄”原是一九二八年为《北新》杂志所写系列文章总的题目,但只发表了两次即中止了,原在此系列中之《游仙窟》后收入《看云集》。后记说:“《夜读抄》一卷,凡本文二十六篇,杂文十一篇,”系就是否“关于一种书”来划分,此处“杂文”含义自不同于从前用法,实际上均系文化批判之作。在周作人的众多作品中,《夜读抄》有着特别重要的地位。从《夜读杪》真正开始,周氏由此建立了自己成熟定型的风格。

画图缘小传

清代白话章回小说。4卷16回。无名氏撰;题“步月主人”。今大连图书馆藏有旧刊本,书题为《新镌评点画图缘小传》,卷首有署“天花藏主人题于素政堂”的序。此本当是原刊本。又有益智堂刊本,是据前者修改而成。作品讲述:两广大藤峡地方,地势险峻,一个叫瘟火蛇的峒贼据以聚众,劫掠州县,官军数次进剿,都因路径不熟而败归,所以朝廷下诏纳贤。温州秀才花天荷人才出众,文武双全,一日游天台山,遇仙人赠图两幅,一幅为两广山川地形图,另一幅则画了一座美丽花园。花天荷应诏献破敌之策,被授以监军一职,但左右多有钳制,不被重用,故愤然离去。一日过一花园,与仙人图处处符合。花园主柳青云少年风流,与花天荷相契。时遇歹人强占花园,花天荷出力救助。柳家感恩,将柳青云姐姐、才貌盖世的柳蓝玉许给花天荷,天荷便以仙人图为聘,便回乡会试。此时峒兵大破官军,夏御史奉命智战,得知花天荷有破敌之策,找到柳家,柳蓝玉便照仙人图绘制了两广地形图献上。夏御史按图进兵,大破峒兵,又保举花天荷任两广总兵,并与柳蓝玉团聚。《画图缘》写才子花天荷封高官,得佳人,靠的不是金榜题名,奉旨成婚,而是凭着两幅虚无飘缈的仙人图。在这部小说里,看不见青年男女为追求自主婚姻所做的狂热努力,一切早有安排,这样大大削弱了作品的艺术价值,使《画图缘》的基调远不如其它同类作品那样高昂、积极。

诗女史

妇女诗总集。十四卷,拾遗二卷。明田艺蘅编纂。田艺蘅字子艺,钱塘(今浙江杭州)人,以岁贡为徽州训导,后辞归。性磊落,以著述为事,大约生活在隆庆、万历期间。妇女作诗,肇自先秦。许穆夫人之《载驰》著录于《诗经·鄘风),此后代有妇女著作传世。南朝宋始有《妇人诗集》之编纂,但已不传。此书是明代编纂较早的一部历代妇女诗总集。田氏肯定了妇女在社会中与男人相等的地位:“乾坤异成,男女适敌”,至于“内外各正”只是“职有所司”,分工上的不同,所以他对历代不重视对妇女著作的收集是不满的,并专力搜集古往今来妇女诗作,本着“人有善而必彰,言无微而不齿”的态度,广泛收罗。“自五帝至秦,以其邈远,故所必录;自汉至六朝,则事略而诗详;自唐至五代,则事详而诗略”(见田氏《自序》)。于宋元则突出大家、名家,明代只是偶录所见。由此可见田氏选诗目的在于因诗存人,“当为续史”。此书也不脱明人著书风气,往往好古炫博,考略疏略,如《皇娥歌》本出自晋王嘉《拾遗记》,为小说家言。编者则断为嫘祖所作,甚为荒谬,颇为后人所诟病。有明嘉靖间刊本。另有清李元龄为补《诗女史》十二卷。

续碑传集

本书(二册二六○面一五六、○○○字)不分卷,据江阴缪荃孙「续碑传集」及江都闵尔昌「碑传集补」选辑而成;因前有第二二○种「碑传选集」之辑,故名之以「续集」。按前辑所据钱仪吉纂「碑传集」讫清嘉庆朝止,缪集(宣统时纂)续自道光朝以至光绪末年;闵集(民初纂)既续晚出之文,并补道、咸以上所遗。本书所取碑传计有六十人,采文六十一篇。其中除有清中叶以下关系台湾人物以外,亦有南明遗逸之士,盖属闵集所收道、咸以上之人。体例一如前辑,不依类分,改按时代先后混一编次。惟少数南明人士,别以「补录」出之,载于书末。

吴三桂考

予吏滇,知逆藩吴三桂倡乱荡灭事颇详。然避伏深山,时日、地名、人名未确者不敢录。及东归十余年,亲友屡叩,谓桂势若可成而终败者,曷故?余曰:方乱起,余与同志刘文季、林牧士逆料必败,所以我三人始终洁身也。

读书录

明薛瑄著。十一卷,续录十二卷,共二十三卷。是作者一生读书、 讲学的笔记。分《读书录》和《续录》两部分。黄宗羲说此 书大意是为《太极图说》、《西铭》、《正蒙》作义疏,多重 复,“盖惟体验身心,非欲成书也。”书中所讨论多是程 朱理学问题,在理气、道器、太极阴阳等关系问题上不 完全同意朱熹观点,主张理在气中、道在器中、太极在 阴阳中,公开批判朱熹“未有天地之先,毕竟先有此理” 以及理能生气的说法。提出“一气流行,一本也”等命 题。后为罗钦顺等人所发展。在人性问题上则完全接受 朱熹观点,宣扬“复性说”,认为性是天地万物之源,“性者万理之统宗欤,理之名虽有万殊,其实不过一性”(卷 五)。以“复性”为根本目的。明万历二十四年刻本未分 次。清乾隆十一年刻本分《读书录》、《续读书录》各十一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