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缘起初胜法门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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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大革命中的群众
法国大革命之所以能够成功,最重要的就是巧妙地利用了人民群众与资产阶级革命分子领导者相结合。从最早的制宪会议实行君主立宪制度开始,广大民众积极参加的制宪会议三级会议就开始对公职王权和限制贵族教士的权力起了重要的作用。人民群众推动了各个党派尤其是雅各宾派与巴黎公社派的政治计划一步步取得成功,是法国革命一步步深入的助推剂。本书从社会史的角度对此做了深入讨论,很有学术价值。
社学要略
明吕坤撰。详细规定了社学的教育目标、道德规范、教学内容、为学次序、教材教法等。认为社学教育要以进德修身为目标,不可只为“取科甲求富贵”。“初入社学,八岁以下者,先读《三字经》,以习见闻;《百家姓》,以便日用;《千字文》,亦有义理”。提倡慎选社师,“不以才名为鹜,而以志行端良为先”。注重学习,行为习惯的培养。收入清陈宏谋《五种遗规·养正遗规补编》)。
寓意草
医案医论著作。明末清初医家喻嘉言撰。书成于明崇祯癸未(1643年)。书名含义是指该书寄寓了喻氏对医学的某些初步的见解。全书共记有喻氏医论、医案64则(一作66则)。除开首两则为医论之外,余62则为医案,共记所治患者70余人次,所治病证多为伤寒危证和内科疑难重症,治多奇中,议论纵横。开篇即倡导“定议病式”和“先议病后用药”,详列病历各项内容,突出了临床辨证要点,先议病后用药这一主张,强调识证辨证的重要性。同时,喻氏在书中的立法处方案例表明,他时时注意据理立法,并顾及用药前后的病机转归。书中对肿胀治法,立下培养(补益元气)、招纳(升纳阳气)、解散(开鬼门、洁净府)三法。治痢7案,治法各异,尤以“逆流挽舟法”治痢尤为后世乐道陈修园称此法“可补《金匮》之未逮”。此外,书中运用麦冬、阿胶、生地、人参、梨汁、竹沥之类的生津养阴药,对后世温病学派用药也有一定的影响。该书现存有明崇祯原刊本,此后的单行本和合刊本尚存有50余种左右。建国后上海卫生出版社曾予铅印(1958年)。清代光绪年间谢甘澍撰《寓意草注释》,对喻氏之说有不少阐释。
谈龙集
论文集。周作人著。1927年12月开明书店出版。本书收入文艺短论44篇,内容十分丰富:既有泛谈文艺问题的,又有对中、外文学的评论; 既谈民间文艺,又论儿童文学;既论性爱,又谈翻译……。关于文艺的论文有《文艺批评杂话》、《地方与文艺》、《文学谈》、《个性的文学》等。作者不时发出精辟之论,颇能引人深思。如他说浙江省的地方文艺,有“飘逸与深刻”两种潮流,后者“如老吏断狱,下笔辛辣,其特色不在词华,在其著眼的洞彻与措语的犀利。”这个判断,很有助于我们理解鲁迅杂文的艺术特色。但作者的“中庸主义”,又使他贬低或否认革命文学,这当然是错误的。评论中、外文学的篇章有:《〈竹林的故事〉序》、《〈扬鞭集〉序》、《谈〈谈谈诗经〉》、《三个文学家的纪念》、《欧森外博士》、《有岛武部》、《希腊的小诗》、《日本的讽刺诗》、《一部英国文选》等。周作人的文艺批评,侧重于美学鉴赏。 如他说希腊的“铭诗像蜜蜂,应具三件事:一是刺,二是蜜,三是小身体”。这评论本身,就像文艺小品。关于民间文艺与儿童文学的论文有:《〈潮洲 歌〉序》、《〈江阴船歌〉序》、《猥亵的歌谣》、《读〈童谣大观〉》、《读〈各省童谣集〉》等。论性爱的文章有:《违碍字样》、《读〈性的崇拜〉》等。谈翻译的文章也有数篇。作者在《序》中说,书名之所以取名《谈龙集》,是因为文艺问题像“虚无飘渺的龙”,只能“姑妄谈之”。该书出版后,社会影响较大,至1930年就印行过四次。1987年9月,上海书店又将此书根据第四版影印。
春秋地名考略
十四卷。高士奇撰。高士奇字澹人,号江村,钱塘(今浙江杭州市)人,清代着名史学家、经学家、诗人。康熙二十四年,高士奇奉敕撰《春秋讲义》,因考订地理,撰成此书奏进。然据阎若璩《潜丘札记》,则此书之实际作者乃徐善(字敬可,《四库提要》作徐胜,误)。其书以《春秋》经传地名分国编排,首列国都,次及诸邑,每一地名之下,先录本文,次详杜注,然后以先儒注疏及各史志传参考之。其《自序》云:“元凯所注,十得八九,其有阙而失据者,则京相旸之《春秋土地名》三卷、郑樵《春秋地名谱》十卷,杨湜《春秋地谱》十二卷,以及郦善长注《水经》、陆淳《春秋纂例》、张洽《春秋集传》多所考居,补元凯所未备。”其书考证颇为精核,如:“瓦屋”条云:“隐八年,宋公齐侯卫侯盟于瓦屋,杜注:周地。臣谨按:《传》称会于温、盟于瓦屋,瓦屋距温当不远,故杜注言周地也。或言东昌府濮州观城县四十里有瓦屋城即三国会处,去温甚远,不可从。”又“邬”条云:“隐十一年王取邬、刘、蔿、邗之田于郑。杜注,邬刘二邑在河南,缑氏县西南有邬聚、西北有刘亭。蔿、邗,郑邑。臣谨按:乌有二,《后汉书》缑氏有邬聚,即此地,今在偃师县西南;晋司马弥牟为邬大夫,在汾介休东北。”其书由于是进呈御览之作,故清儒颇为推重。徐乾学《序》赞其“搜采之博,考辨之精”,“其用心之勤,则在乎贯通全经”,“此书非直元凯功臣,抑且为《禹贡》职方之嫡系”。朱彝尊《序》亦称其“考迹疆理多所厘正,简矣而能周,博矣而能要,无异聚米画也,振衣而挈其领也”。然此书亦时有贪多炫博,转致琐屑之弊。如鲁庄公筑台临党氏,遂立“党氏台”一条,而党氏台实与地名无关;又如晋以先茅之县赏胥臣,遂立“先茅之县”一条,却又不指明为何地。如此之类,曾是过求详备之失。揆其原因,大抵因其为进呈御览之作,故宁滥而勿缺。现存康熙二十七年高氏清吟堂刻本。
佛开解梵志阿颰经
佛教,大正藏,佛经,经藏!吴月支国居士支谦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