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严菩提心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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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与社会
美国杜威著。该书是根据他对芝加哥实验学校学生家长和赞助人的几篇演讲汇集而成,1899年出版,被认为是他的教育著作中影响较大的一本书。在书中,作者从美国资本主义现代化过程中引起的社会生活的根本变化,以及教育应当怎样适应这种变化出发,要求教育加强与社会的联系,谋求在儿童观、教材观和教学方法上的彻底改造。作者认为脱离实际的、狭隘的旧教育已不适应社会发展的需要,应把各种主动作业、自然研究、科学常识、艺术、历史等引进学校,使学校成为一个小型的社会,引导和训练儿童成为社会的成员。作者反对旧教育的消极的“儿童观”,认为它使学校的重心在儿童之外,在课程和教师身上,主张进行“哥白尼式的革命”,把学校的重心转移到儿童生活上来。杜威尖锐地抨击了传统课堂教学方法,称之为“静听”的教学,很少给儿童活动的余地。主张教学应以儿童的本能活动为中心,围绕儿童的活动来组织教学。杜威的教育思想反映了美国社会经济迅速发展对教育提出的新的要求和教育上相应的革新,对美国教育的发展产生重要的影响。
文忠集
诗文别集。一作《周益公集》、《平园集》、《周益公大全集》、《庐陵周益国文忠公集》、《周益国文忠公集》。二百零四卷,另一本二百零六卷。宋周必大撰。必大晚年,在家乡吉州,尝刻欧阳修《欧阳文忠公集》,以详确称。必大卒,其子纶与曾三异、彭权夏、许凌、罗克宣遵刻欧集之例,订校其集,于南宋宁宗开禧二年(1206)刻于吉州,计《省斋文稿》四十卷、《平园续稿》四十卷、《省斋别稿》十卷、《词科旧稿》三卷、《掖垣类稿》七卷、《玉堂类稿》二十卷、《政府应制稿》一卷、《历官表奏》十二卷、《奏议》十二卷、《奉诏录》七卷、《承明集》十卷、《玉堂杂记》三卷、《二老堂诗话》二卷、《二老堂杂志》五卷、《玉蕊辨证》一卷、《乐府》一卷、《书稿》十五卷及《附录》五卷。今有残本。其《辛巳亲征录》一卷、《壬午龙飞录》一卷、《癸未日记》一卷、《闲居录》一卷、《丁亥遊山录》三卷、《庚寅奏事录》一卷、《壬辰南归录》一卷、《思陵录》二卷,以涉及时事未刊。此后不久,吉守郑子敬为补刻之,《直斋书录解题》卷一八著录的《周益公集》二百卷,即此书。《解题》并称有年谱一卷。今按,年谱乃其子周纶撰,开禧刻时当已有。《宋史·艺文志》著录时,缺《承事录》。《文渊阁书目》卷九著录《周益公文集》五十二册,云缺。至清初,传益稀。清高宗乾隆(1736—1795)年间修《四库全书》,据鲍士恭家抄本著录,定名《文忠集》,合《思陵录》二卷为一卷,附录作四卷,共二百零四卷。吉人欧阳棨取《四库全书》本、彭邦畴校本、张观察抄本互勘,于清宣宗道光二十八年(1848)刻《年谱》一卷及《省斋文稿》至《承明集》前十一种共一百六十二卷,于文宗咸丰元年(1851),续刻馀三十八卷及附录五卷,共二百零六卷,复宋本之旧。
景定严州续志
一作《新定续志》。南宋地方志。理宗景定年间郑瑶、方仁荣同撰。10卷。严州,治今浙江建德东北。此书所记始于孝宗淳熙年间,止于度宗咸淳年间。卷首载理宗立太子(即度宗)诏及咸淳间升严州为建德府省札,纪事年代已逸出景定,体裁略异于其他方志。叙述简洁,有助于严州地方史与宋史研究。今有《诵芬室丛书》本、《渐西村舍汇刊》本等,1990年中华书局《宋元方志丛刊》即据后者影印。
罗李郎大闹相国寺
元杂剧剧本。简名《罗李郎》或《相国寺》。无名氏作。剧述罗李郎的友人苏文顺、孟仓士上京赶考,罗资以路费。苏、孟以幼子幼女寄养罗李郎处。20年后,由罗李郎作主,苏、孟儿女汤哥、定奴婚配成家,生子受春。汤哥整日酗酒狎妓生事,又从仆人侯兴口中打听出自己的生父在朝中作官,遂离家出走,进京寻父。罗李郎闻讯,命侯兴追回汤哥。侯兴赶上后,却更加调唆,并“资助”汤哥假银。侯兴回家,谎告汤哥已死。又趁罗李郎病倒,拐走定奴、受春。罗李郎病愈,亲自出外寻访汤哥下落。时汤哥使用假银,触犯刑律,被判在相国寺拘役。罗李郎与汤哥相会,出钱为汤哥买下“甲头”之职。苏文顺做官后,罚打新买的小厮受春;汤哥遇受春,也被吊打。适罗李郎路过,与苏文顺相认,救下汤哥、受春,并与孟仓士相会。遂捉盗贼侯兴,寻回定奴。苏、孟两家遂得团圆。2家共奉罗李郎养老。本剧《录鬼簿续编》、《太和正音谱》著录。现存版本有《元曲选》本、《古名家杂剧》本。
历代贡举志
梦祯字开之,秀水人。万历丁丑进士,官至国子监祭酒。是书叙历代贡举之制,如叙周官,而於大司徒、乡老、太宰、内史选士之法不详。叙汉制,而误以董仲舒之举贤良在建元之初。魏晋以降,中正九品之法盛行。辽、金、元亦有进士科及荐举制科,载於各史志者甚悉。梦祯一概略之,未免过简,不足以资考证也。
毛诗故训传
注释书。西汉毛公撰。《诗经》传至西汉,分为四家,齐鲁韩三家为今文,毛诗为古文,《汉书·艺文志》著录《毛诗》29卷,《毛诗故训传》30卷,然但称“毛公之学”,不著其名,今人一般认为作《故训传》者为鲁人毛亨(称“大毛公”),毛亨授赵人毛苌(称“小毛公”)。四家诗中,毛诗最为晚出,势力也最小,自东汉末郑玄为之作笺,始大行于世,以后三家诗渐次亡佚,毛诗遂成为《诗经》之唯一传本。《毛诗故训传》是目前所存最早的传注体训诂书, “‘诂训’第就经文所言者而诠释文, ‘传’则并经文所未言而引申之,此‘诂训’与‘传’之别也”(清毛瑞辰《毛诗传笺通释·毛诗训诂传名义考》),“诂训”亦即“故训”,用来释字词,“传”则用来通诗义。全书以“故训”即解释字义为主,行文简约,大量采用直训即“某,某也”的形式,然而多是随文立训,所注均为句中使用义,或以大类名释小类名,或以小类名释大类名,或以今字释古字,或以通行字释非通行字,等等。故同一个字可能用不同的字来解释,而不同的字也可能用相同的字来解释。其他术语,有“某犹某也”、“某亦某也”、“某谓之某”、“某某为某”、“某某曰某”、“某言某某”、“某,某属”、“某,某貌”、“某,辞也”、“某,叹辞”、“某,某也,一曰某也”等,训释词与被训释词在词义上通常并不是完全的对等关系,而只限于本篇本句中的使用义。在“传”的方面,毛公不但解释句义、章旨、篇旨,也解释创作手法,标明“兴”体,还常介绍诗之背景材料。毛公的训诂体例和术语并非都是自己独创,而是渊源有自,继承发展了前代学者的成就(今人可以从《国语》、《左传》、《礼记》等书中考见其承袭之轨迹),把前人分散的诂训体例和术语汇于一书中,形成了完整严密的体系,奠定了传注体训诂学的基础。今通行者为《十三经注疏》本,又有宋刻单行本二部,藏北京图书馆。清段玉裁有《毛诗故训传定本》30卷,亦可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