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诵比丘尼波罗提木叉戒本

作者:佚名
十诵比丘尼波罗提木叉戒本

全一卷。刘宋法颖集。又作十诵比丘尼大戒、比丘尼大戒、比丘尼波罗提木叉戒本、十诵律比丘尼戒本。收于大正藏第二十三册。系自广律集出者,计有三百五十四学处。敦煌出土之六朝时代古写戒本一卷,缺首部及尾题,记载三百五十八学处,其内容与用语类似鸠摩罗什之戒本。又有自库车发现比丘尼戒本之梵本断片。大正藏载此戒本为‘刘宋法显集出’,实系法颖之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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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氏注。多唐宋时期故事,称为“昔唐”、“昔宋”,当作于元明时。倡导清静无为,念诵《清静经》,并有内丹说。

秋胡变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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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煌遗书中的变文作品。作者佚名,今存敦煌写本S133,原卷首尾俱残,尚存3000余字。《敦煌变文汇录》拟题为《秋胡变文》,或拟题为《秋胡小说》。全篇除1首五言6句诗外,别无唱词,全以讲说为主,故事叙述,人物对答,也留有说话的痕迹,故体近话本,或拟名为《秋胡》。秋胡的故事原出汉刘向《列女传》卷5《秋胡洁妇》(《艺文类聚》“人部”2,《太平御览》“人事部”82曾引及,但文字稍异),旧题刘歆《西京杂记》卷6亦有简略记述。本篇则以秋胡桑间戏妻为题材,铺叙成一篇洋洋洒洒的长文。首叙鲁国儒生秋胡羡慕“在朝富贵”,决心出外游学,后任魏国宰相,政绩卓著,离家9年,忽然“忆母泣泪含悲”,魏王准他衣锦还乡,“奉谢尊堂”。当秋胡便服行至本国,遇见桑间采叶女子(即其妻),乘机调戏,该女以“守贫取死”,拒之,回到家里,两人相见,方知作官回家的丈夫,竟是无理调戏自己的“桑间赠金”者,顿时“泣泪交流”,怒斥秋胡“于家不孝,于国不忠”,可惜以下残佚。作品通过两个对立的人物形象,表达出人民的爱憎感情和伦理观念,具有深刻的现实意义。整理本见《敦煌变文汇录》(上海出版公司·1954年),《敦煌变文集》(人民文学出版社·1957年),《敦煌讲唱文学作品选注》(甘肃人民出版社·1987年)。

花草蒙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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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代词话著作。1卷。王士禛撰。此书专门品评《花间集》与《草堂诗余》两部词集所收录的作品。王士禛论诗提倡“神韵”,论词也持同样的主张,认为《花间集》与《草堂诗余》的妙处在于蹙金结绣而无痕迹。词须雕组而不失天然,要能够“写照象外”,极妍尽态,以此达到追魂摄魄的目的。本此出发,他高度评价李煜、苏轼、李清照的作品,说李煜入汴以后诸词,与“此中日夕,只以眼泪洗面”,“同是千古情种”。对鲖阳居士屈解苏轼〔卜算子〕咏鸿词的行径深为不满,斥为“村夫子强作解事”。称苏词“直是轶伦绝群”,其“枝上柳绵”一首,恐柳永“缘情绮靡,未必能过”。又引苏轼与黄庭坚的话概括苏词的特点,如醉后作草书,酒气拂拂,从十指间流出,又如其书挟海上风涛之气。凡此评论,都十分中肯。谈及诗、词、曲的分界,他说:“‘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定非香奁诗。‘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定非草堂词也。”话虽然简略,但可令后人解悟三体的不同的抒情风格。本书有《昭代丛书》本,唐圭璋据以编入《词话丛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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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贤行愿品浅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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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罽宾国三藏般若奉诏译, 美国万佛圣城宣化上人讲述, 相信这一部经,是在美国第一次讲,各位也是第一次听。这一部华严经在佛经里是经中之王,也是王中之王。妙法莲华经也是经中之王,可是不能称为王中之王;这部大方广佛华严经却是王中之王,是佛所说大乘经典之中最长,但说的时间并不太长,释迦牟尼佛只仅仅用了二十一天来说这部华严大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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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名Das/a -cakra-ks!iti-garbha 。凡八卷。译于北凉,译者佚名。又作方广十轮经、十轮经。收于大正藏第十三册。本经述说地藏菩萨之功德,并说依十种佛轮及三乘之十种依止轮,可以转十恶业轮等。凡十五品。其异译本为大乘大集地藏十轮经,共十卷八品,系唐永徽二年(651)玄奘于京师大慈恩寺译经院所译,由大乘光等笔授。盖本经旨在融合三乘以归于大乘,并对破戒之比丘阐释作‘胜想’之功德,及叙说地藏菩萨现沙门之像,以济度末法浊世之众生。此乃针对‘唯有一乘说’之思想而加以反驳,故隋代之信行乃依据本经而提倡‘普佛普法’之说,于其所著三阶佛法一书中,共有百余处引证本经之说。此外,本经卷三所揭示之‘十种王轮’之说法,恐为后世地藏十王信仰之由来。[开元释教录卷四、卷八、卷十一、大唐内典录卷六、卷九、古今译经图纪卷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