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你喜欢的书
考试制之商榷
在书中,李宗吾系统地阐发了他的教育主张。 李宗吾认为,旧学制的弊端,集中论之可称之为"铁床主义"的教育,这种"整齐划一"的教育极端戕贼个性,钟点一到,先生即来授课,也不管学生对其所讲的内容是否感兴趣;铃声一响,即收书走人,也不管学生对其所授的内容是否业已了解。 程度差的学生,听完之后茫然不解,下次便无法接上先生的思路;优秀的学生,事先已于所授课也有所理解,则听之索然无味。 如此牺牲学生的精力与时间,去换取形式上的整齐划一,实与"监狱"无异。 李宗吾还谈及古代的科举,他认为科举弊病虽多,但"那个时代却有一个极好的精神",只要立志读书,就有书可读。 而且在科举时代,穷人可以一面谋生活,一面自己用功,国家行使考试时,对此等人,与书院肄业的人同样待遇,并没有歧视之心。
宣和书谱
二十卷。书法著录。宋代佚名奉敕撰。是书所记为内府所藏名家法帖,夔列历代诸帝王书为第一卷,附皇后。有晋武帝、唐太宗、明皇、肃宗、代宗、德宗、宣宗、昭宗、则天、梁太祖、末帝、周世宗十二人。次列篆隶为第二卷,篆隶各有叙论。篆书列唐李阳冰等四人,宋三人,共七人;隶书只列唐韩择木。正书分列四卷,有叙论,起自魏钟繇,依历代次序收南北朝(宋、齐)、隋、唐、五代至宋共四十六名家。
北史演义
清代白话长篇历史演义小说,六十四卷。题“玉山杜纲草亭氏编次”, “云间许宝善穆堂氏批评”, “门人谭载华南溪氏校订”。作者杜纲,字振三,号草亭,参见附录小传。卷首有序,序署“乾隆五十八年岁在癸丑端阳日愚弟许宝善撰”,并有凡例二十条。今存乾隆癸丑(1793) “吴门甘朝士局刻”原刊本、嘉庆二年自怡轩重刊本、道光二十二年敬业山房刊本等。本书记述的南北朝时期,是我国历史上民族关系最为纷繁复杂、战乱最为激烈频仍的时期。这段历史时间虽不长,但它包括了六个政权的分裂与更迭,它们分别是北魏、东魏、西魏、北齐、北周、隋。其中的政治军事事件、人物经历等变化频繁。但作者以北齐的建立直至灭亡为主线,以北齐高祖高欢的出世作为切入点,将这段关系复杂难理的历史梳理得井井有条,眉目清晰,显示了良好的文学与史学素养。
程咬金斧劈老君堂
简名《老君堂》。杂 剧剧本。元郑光祖作,一作无名氏作。剧中人 物史皆有之,唯情节多属无稽。剧写秦王李世 民率部经北邙山,偷观金墉城,为李密部将程 咬金所追赶,避入老君堂中。咬金斧劈庙门,擒 获以献李密,囚之南牢。唐大司马刘文静往求 放秦王,密不允,亦囚文静。后密出征沧州,命 魏徵、徐、秦琼守金墉。密因出征大捷,恩赦 牢囚,唯“南牢二子,不放还乡”。徵等三人皆倾 心于唐,密议由徵改诏书之“不”字为“本”字, 释放世民、文静归唐。未几密败,部将皆降唐, 李靖单缚咬金待命。秦王至,盛誉咬金尽忠其 主,亲释其缚,奏准重用。咬金感激涕零,愿效 忠秦王。元明间无名氏《魏徵改诏风云会》杂 剧,情节略同。今存《脉望馆钞校本古今杂剧》 本,未题作者,卷末有明董其昌跋文:“乃系元 人郑德辉笔”;而《录鬼簿》、《太和正音谱》郑名 下均无著录,故今人或疑非郑作。
填词杂说
本书为论词之作,即自 《东江集抄》录出者。虽仅三十一节,而颇有精论。其论词很重视言情因素,强调要以情动人,认为“词不在大小浅深,贵乎移情。白描不可近俗,修饰不得太文。僻词作者少,宜浑脱乃近自然;常调作者多,宜生新斯能振动。词要不亢不卑,不触不悖,蓦然而来,悠然而逝。立意贵新,设色贵雅。构局贵变,言情贵含蓄。如骄马弄衔而欲行,粲女窥帘而未出。学周柳,不得见其用情处;学苏辛,不得见其用气处。当以离处为合,皆填词者所当知也。”评判宋贤,公允精实。论清真词,颇有独到之处。他赞扬柳永的 “晓风残月”,也欣赏苏轼的“大江东去”,说是“体制虽殊,读之若身历其境,惝恍迷离,不能自主,文之至也。”他高度评价李煜、李清照的词,也正是从写真情、直抒本色这一根本点着眼的。重视词的移情作用,并不意味着不讲究章法,不讲究出新,一首好词本身就是内容与形式的完美统一。例如,他论填词结句,特别强调错综动荡,要“能于豪爽中,著一二精致语,绵婉中,著一二激动语”。他还谈到诗词曲的特点,说:“承诗名曲者,词也。上不可似诗,下不可似曲。然诗曲又俱可入词”。此说可供人寻绎三种不同抒情诗体的独特风味。有《词话丛编》本。
道行般若经
亦称《般若道行经》。 与三国吴支谦译《大明度无极经》、姚秦鸠摩罗 什译小品《般若波罗蜜经》属同本异译。道安著。东汉月氏国沙门支娄迦谶译。十卷,三十品。是大乘般若学介绍进中国内地之始。从观 察色、受、想、行、识五阴开始,阐述“缘起性空” 思想,提出“般若”是导致成佛的一种特殊智慧。 将修习大乘的众生称为“菩萨”,由于一切皆空, 因而认为修般若行的菩萨不应执着于其中。菩 萨的修行被称作“菩萨行”,必须遵循布施(檀 那)、持戒(尸罗)、忍辱(羼提)、精进(惟逮)、禅 定、智慧(般若)等六种途径,其中尤以“般若”为 最尊,佛位的“一切智”(或“一切种智”)都是由 它而得以成就的。此经的译出,标志着中国佛 教已渐趋走向了义理之学的时代。






